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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旁邊。“為什麼?”他輕輕地問,“因為我母親那五萬塊錢對你自尊的侮辱,還是,因為我把溫婉帶回來過夜了。”
季子柔一愣:“你知道了?”
江笑峰答:“是,溫婉已經告訴我了,她說你離開之前的那個晚上,你回來過,她看見了你。你當初離開,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不是。”季子柔回答很乾脆,“我承認,看到溫婉的那一刻,心裡的確很憤怒,但是後來冷靜下來以後,我就知道是個誤會,以我們當時相識六年我對你的瞭解,我所認識的江笑峰絕不會是這樣的人。”
“你既相信我,為什麼還會離開,為什麼一走那麼多年都不回來?”
“溫婉沒有告訴你?我沒法告訴你為什麼,我只能說,我們分開,是逃不開的命運。”
“別說這些玄乎的東西,我只知道,你就是我的命運。”
季子柔沒理他,兩人坐了一會兒,江笑峰說,我先去做飯了,吃完晚飯,我們再好好聊聊。說完,便進廚房忙碌了起來。
季子柔一個人坐在客廳,夕陽的餘暉透過落地窗撒了進來,她望著窗外發著呆。她曾經以為她為了那段感情已經付出了足夠的代價,她曾經以為漫長的歲月會讓江笑峰忘記了她,可是現在看來,命運對她和江笑峰的考驗還遠未結束。
她忽然覺得好累,雙手抱緊膝蓋,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裡。她看見了手臂上燙傷還未消退的傷疤,她想起了蘇晴,想起了喬立恆。蘇晴這個女人,終究也不是什麼壞人,只不過是很不幸地愛上了江笑峰,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所愛,和江笑峰雖然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但是畢竟已經宴請賓朋昭告天下了,如果江笑峰真的離開她,這對她是多麼殘酷的傷害,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懷著江笑峰的孩子,何其無辜不幸。她又想起了喬立恆上次發現她手臂上的傷口時那痛心的樣子,彷彿那傷口不是在她身上而是在他自己身上一般,那種疼惜和呵護不是隨便可以裝出來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愛著喬立恆,但是從內心上講她現在真的對他越來越依賴了,如果要做出傷害他的事,她真的做不到,她寧願傷害她自己。
她已經不是不經世事的小女生了,三十歲的女人如果還沒有成熟到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那她之前的人生閱歷都白搭了。等到所有菜品上桌,江笑峰喊她吃飯的時候,她的心情已經平靜了很多。
她嚐了一塊可樂雞翅,還是當年的味道,這麼多年過去江笑峰的手藝居然沒有退步。江笑峰開了一瓶紅酒,給季子柔倒酒,被她拒絕了,“你知道我不擅於喝酒,更何況,酒後容易誤事。”
江笑峰苦笑了一下,“我們是第一天認識嗎,你怕我酒後對你圖謀不軌?”
“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不喜歡喝酒而已。”
“那好吧,隨你的意,你知道我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你不願意的事,從前如此,現在也是。”
兩人不鹹不淡地一邊聊著一邊吃著,吃完晚飯,季子柔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便主動提出去洗碗。
“還是我來吧,”江笑峰接過她手中的抹布,“我記得洗碗是你最討厭的家務活,以前每次叫你洗碗,不知道要說多少好話來哄你才肯就範。”
季子柔的眼眶又紅了,一種無法抑制的傷感又湧上心頭。她的廚藝不如江笑峰,所以以前兩人商量好總是江笑峰做飯,她負責洗碗,可是她真的很討厭洗碗,弄得雙手油膩膩的,還經常不小心把油漬弄到衣服上,所以每次吃完飯,她總想耍賴不洗碗,江笑峰總是很耐心地哄她,那時單純的她很容易就被江笑峰的糖衣炮彈攻下,然後乖乖地把碗給洗了。
她靠在廚房門口,看著江笑峰繫著圍裙刷碗。
“怎麼樣,我刷碗的樣子是不是很性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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