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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常青見他厲害,揚手灑了一些毒粉。智難見他動作,知他使壞,使出《佛陀過江》的輕功身法,避了過去。那胡五卻是遭殃了,但見不多時他去化做了一灘膿水。智難心中慶幸,若不是躲避及時,化作膿水的極有可能是自己了。那劉常青想必手上戴著鹿皮手套什麼的,才能灑出這毒粉。
劉常青見他避過,知他自己鬥不過智難,便往智難避開的相反方向逃去,也不顧當時漆黑。智難當頭追去。劉常青見智難追近時又往後灑些毒粉,智難避過,又復拉開一些距離。
智難將袍中紫檀做的佛珠拿出,運氣往那劉常青腦袋擲去,正中劉常青後腦勺。這運氣過猛,劉常青離他也不過三四丈,他竟然躲之不過,被打了個腦漿崩裂,一命嗚呼了。
智難講到此處,空釋喊道:“師叔這一擲擲得好啊,打得他腦袋崩裂,叫他如何再害人!”
智難繼續道:“我去拿起佛珠時,看見他腦袋崩裂,想是活不成了,便回到剛才那處,看了那小孩屍首,五臟六腑盡皆腐爛了,但是其他部位如同剛剛死一般,並無什麼變化,若不剝開屍首,定然不知他是中毒而死。”
智真道:“如此說來空xìng師侄卻是死在這種毒藥下的,但配置這種毒藥的劉常青已死,卻又怎會再次出現這種毒藥呢?”
空昫方丈道:“會不會是劉常青未死?”智難道:“決計不會,我回到那處地方之後,將那小孩屍體火葬了,將他灰塵散於林中,又將劉常青的屍體一把火給燒了,方才尋了個地方休息。第二rì回到村中亦是把村中死者給葬了,又給他們做了一場法事才回碧雲寺。”
空聞道:“如此說來那劉常青是死了無疑的。”空釋聽到這話,道:“都給一把火給燒了,都成灰了能不死麼?”空昫方丈等了他一眼,道:“空聞你繼續說。”空聞道:“那劉常青已死,這世上便只有一個人有能力配置出如此毒藥。”智難問道:“可是毒醫聖手白平安?”空聞道:“師叔說得不錯,只是這毒醫聖手xìng情怪癖,想要從他那裡問得資訊,非常難。”
智真道:“這到無妨,我認識個人,自小與那白平安一起長大,如今在唐國知守觀旁的麓山書院教書,全名叫做張子青,這人得我恩惠,想必叫他幫個忙自是不難。到時我修書一封,智難師弟你回碧雲寺中經過那裡,順道去問問罷。”
智難道:“自然聽從師兄安排。”
智真道:“方丈師侄,你便安排安排罷,天sè已不早,想必那人今晚亦不再來,各位聽從方丈師侄安排,莫讓事情在次重演,都各自散去吧,”說畢,走出大殿,回了禪房。智難向在場各位到了招呼,也回了禪房。
空昫方丈對空字輩眾僧做好妥當,讓眾僧各自都離去了。第二rì眾僧將空xìng進行了安葬,做了場法事自是不提。
智難未想到他此番前來竟會發生這麼些事端,第二天早上他參加完空xìng的葬禮法事,於智真一起回到禪房。智真叫他不必擔心,法華寺屹立千百年,自是經歷過風風雨雨,這次不過是對門下弟子的一些歷練,倒也並未見得如何壞事。
智真拿出筆墨,給張子青寫了一封書信,遞與智難,道:“此去有勞師弟了。”智難道:“不妨事,碧雲寺緣起於法華寺,本是一家。”說完辭了智真,往唐國麓山書院而去。;
………【第五章 外來客(一)】………
麓山書院今天來了個和尚!這個訊息突然間從書院的同學們口中聽來惜妍有些愕然。昔年,惜妍曾聞院長所言,麓山書院的創辦者卻是碧雲寺的兩個和尚,而麓山書院獨尊儒教,院中所教是盡是詩書禮樂,卻和佛法半點都不沾。唐國興盛,卻多半受書院之功。唐宗為表兩個創辦書院的僧人之功,在院旁設立麓山寺,但寺中卻無和尚,現在倒成為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