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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都是自己的兒子,怎麼還這麼偏心眼呢。
要苗書記說,這裡面最大的錯誤就是許大貴。兩個都是自己的兒子,不說一視同仁就算了,居然還能做出苛責小兒子填補大兒子的事情來,雖說這種事情很多家庭也有,但是像許大貴這種的還真是少見。你要是真的不稀罕小兒子小閨女,當初你就不要生啊,生了又不負責,哪來的臉擺當爹的譜?
「這也太麻煩了,我這已經寫了信了,到時候寄到報社去就行了,哪裡還用你特地跑一趟。」宋鬱禾來也就只是為了讓苗書記幫忙多開一個證明,又哪裡想過要他幫忙去報社登宣告的,再說苗書記是去市裡開會的,要是幫她做這些私事兒那不是耽誤事兒嘛。
「市日報跟市黨校剛好順路,哪還是特地。」苗書記笑著擺擺手,他拿過宋鬱禾拿出來的那一疊證明資料,又自己旋開筆蓋給開了一份證明,然後把幾份證明一起收起來:「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嫂子你把信給我,我明天一起給你帶過去。這些證明也先放我這裡,明天我一起帶過去給市日報的記者看一看。」
話說到這種程度了,宋鬱禾也不好再推辭,再推辭就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不過她心裡卻琢磨著以後出門的時候這些證明啊資料啊得分開放,她就是當時去民政局的時候因為要把這些證明拿出來給民政局的工作人員看,等她們看完之後就順手放在同一個袋子裡了。
這得虧是資料,要是錢票全都放在一起,那被扒手偷了都不知道該去哪裡哭。
「那就多謝為安兄弟了。」
「這有啥,順手的事兒。」說是這麼說,可苗書記已經在盤算著怎麼才能讓許愛國將來不背上有錢就忘了親爹的罵名了。他看得出來許愛國和童子遠都是有出息的,為了避免將來他們出息了許大貴和許建國又扒拉上來,還是現在早早的做打算比較好。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沒多久苗書記的秘書敲門進來說還有十分鐘苗書記就要去會議室開會,宋鬱禾連忙起身告辭。離開前有約定好了等過些天宋鬱禾去苗家看林秀娟,苗秘書親自把宋鬱禾送出辦公室了才轉身回去。
出了縣委大院,宋鬱禾頂著火辣辣的日頭也不覺得熱了,她這心裡舒爽涼快的很。
她抬腳就往郵局走去,到了郵局之後把唐雪昨晚上連夜寫出來的稿子寄到省報社,這才笑眯眯的去了縣百貨商店。
昨晚上唐雪寫的稿子她也看過,寫的就是許家的事兒,故事從一根老參說起。雖然用的不是他們的名字,但是故事的背景卻是一樣的,這文章要是登出來了,青苗大隊裡有腦子的都知道寫的是誰。
不過遺憾的是青苗大隊的人包括隊委都不訂報,就是公社也是訂報的少,想來這文章許大貴一家是看不到了。但沒關係,反正也不是想要讓他們一家看的。
宋鬱禾邁著輕盈的腳步進了百貨商店,心裡就像是六伏天喝了一碗冰豆沙一樣爽快,導致她花起錢來也格外的捨得,等從百貨商店出來的時候她手裡已經大包小包的拎著不少東西了,就這樣她還嫌不夠,轉腳又去了生肉站和糧站。
那麼好的日子,不慶祝一下咋行呢。
因為唐雪和唐姥姥唐姥爺都是要上班,宋鬱禾一早出門前就說好了,她中午就不在家唐家吃了,忙活好了會直接回隊裡。
她今天辦事也相當順利,早早的就把事情全辦完了,連登報的事情都有苗書記幫忙,這讓她比預計的時間還早了不少就把該辦的事兒辦了,該買的東西也買了,一看時間也還不到十一點。
唐家人還沒下班,她把買的東西往腳踏車上一捆,把唐家的院子門鎖上,蹬上腳踏車就回家去了。
或許是心裡高興,她覺得回程的路都格外的短,特別是在一進大隊之後就聽到有人說許家老屋那邊遭了災,從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