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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商瀾一過午時就去吧把齊令接了出去,先是帶著齊令去參加各家小姐少爺舉辦的宴會。
商齊藉口風寒沒出來,而現在卻喬裝打扮悄悄跟在他們身後。
宴會在一個露天台上,商齊在不遠處酒樓二樓包了個雅間,透過窗戶縫偷偷觀察著。
這讓幾次三番進來送菜的店小二覺得,這個人莫不是個跟蹤狂,瞧上了那家小姐了吧。
齊令被眾人圍著問這問那十分不自在,他寧願和商齊在懸崖下相顧無言一天,也不想和這些嬌滴滴的小姐周旋。
吃過晚飯,商瀾才帶著齊令離開,本以為解放了,可那知道轉個彎兒商瀾又把他帶進了一家娼館。
齊令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掙脫開商瀾的魔掌,他實在不明白商瀾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其實商瀾也只有一身蠻力而已。
這裡姑娘個個熱情好客,衣著暴露,恨不得整個人貼在齊令身上。
實在是讓齊令無福消受,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裡面逃脫。
看著齊令狼狽的跑出來,商齊偷笑:這個人還是挺可愛的嘛。
齊令想了一晚上加一個白天都想不通商瀾為何要這樣做。
晚上商瀾又來了,拉著他又去了一家娼館,只不過這是一家男娼館,商瀾一邊拽著齊令一邊說:「你早說你不喜歡姑娘嘛,我今天跑了一整天才打聽到這個地方的,叫人好找。」
什麼???齊令說不出話。
館裡小哥們只穿了一條褲子和一件透得不能算衣服的上衣。
而且各種型別的都有,可謂齊全。
商瀾尋思著齊令也不想下面的人,壯實的一個沒要,留下的或可愛或嬌,嬌嫩:「來來來,你選,我掏銀子,仗義吧!」
這叫什麼仗義!
齊令避開眼睛:「不要不要。」
他說不要,商瀾卻把人全留下來了。
這些小哥勸酒有兩把刷子,而且這酒還烈的慌。
幾杯下肚,齊令就有些腦漲。
抱著一個笑起來與商齊有兩三分相似的小哥喝得開心得很。
雅間大門突然被推開,商齊黑著臉進來,推開那些小哥:「滾出去!」
商瀾:「哥,你怎麼來了?」
商齊質問:「你帶他來這裡幹什麼?」
商瀾傻了:「不是你說」
「我沒叫你帶他來男娼館!」商齊扶起齊令:「我帶他回我哪兒了。」
「哦哦。」商瀾傻愣愣的點頭。
商齊是偷偷跟來的,身邊沒有馬車,這會兒夜也深了,路上別說人,半個鬼都沒有。
於是隻得扶著齊令走回去,想來也好,醒醒酒。
齊令晃悠著軟噠噠的腦袋,他似乎看見商齊了:「你真好。」
商齊:?
「從未有人待我如此好,你是,嗝,第一個。」
一個酒嗝,燻得商齊恨不得把他扔地上,可始終沒捨得。
齊令似沉思了一會兒,說:「要不你嫁給我吧,我一輩子對你好。」
都是什麼跟什麼!
商齊直接敲暈他扛了回去。
早上齊令醒來的時候,脖子疼的不敢動。
努力回想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猛然回憶起了斷片兒前的最後一句話——要不你嫁給我吧,我一輩子對你好。
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這一天齊令見著商齊都是躲躲閃閃的,莊子復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齊令:「你和商齊吵架了?」
「沒,沒有啊。」齊令一聽道商齊兩個字,整個人都在打哆嗦。
莊子復把他這一行為理解成了害怕:「可你在害怕。」
「害怕?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