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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會上的其他人,心裡個個都跟明鏡似的。
其中一位文官大臣就說:「看來過不了多久,咱們西原國就要有喜事了。」
商君只笑不說話,轉而望著念貴妃。
開玩笑,商齊商瀾的終身大事念貴妃不點頭,商君敢就這麼指了?
西原國國君對念貴妃的寵愛在別國也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可百聞不如一見,一見更是驚掉了下巴,竟能寵到這種地步。
莊子鳶長得和莊子復一點都不像,雖說是一個父皇,可眉眼間一點相似處都沒有,莊子鳶眼角上挑,顴骨略高,整個人看起來就很不好相處,給人十分強勢的感覺。
一舞畢,莊子鳶款款上前,聲音清脆:「子鳶見過商君陛下。」
「好好好。」商君笑盈盈:「舒炳把珊瑚掉夜明珠拿來,朕要送給子鳶公主。」
「謝商君陛下,子鳶還有個不情之請。」說這話的時候,莊子鳶眼神一個勁兒的往商齊哪兒飛。
不會這位公主這麼大膽,自己要親自開口求親吧?
然而他們都猜錯了:「子鳶就是想坐在七殿下身旁。」
「準了。」
莊子鳶一坐下,一大股脂粉味兒飄進商齊的鼻子裡,差點悶的他喘不過氣兒:「公主殿下。」
莊子鳶抬手捂住嘴,似嬌羞:「七殿下若不嫌棄,喚我一聲子鳶可好?」
商齊不露聲色的往旁邊挪了挪:「公主,這不和禮數。」
「也是。」莊子鳶有些失落:「是子鳶唐突了。」
這兩人的交談,在旁人看來就是看對眼了,紛紛點頭使眼色,唯有齊令在不遠處嗖嗖的冒冷風,臉瞅的嚇人。
莊子復扯扯他袖子:「齊令,怎麼了?」
齊令回神:「沒事,我…」
話還沒說完,他手裡的酒杯就被捏了個粉碎,聲響引起了眾人注意。
商君抬眼望來:「舒炳快去給齊公子上藥,你這孩子若是在戰場上,定是位猛將。」
一句話化解了齊令的尷尬,大臣紛紛附和:
「是是是,微臣可沒見過有人能徒手將酒杯捏碎的。」
「齊公子將來必成大器。」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商齊朝齊令投來關心的目光,齊令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什麼大礙。
舒炳給他擦著傷口:「齊公子傷口不重,估計明天就結痂了。」
「多謝舒公公。」莊子復替齊令謝道。
舒炳對著莊子復多了份慈愛:「子復殿下客氣了,這是老奴該做的。」
這時守在門外的小允子帶著一個少年捧著託盤進來了:「皇上,十四公主送禮物來了。」
十四公主商悠幾乎不會回來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每年該送來的禮物確是一件都不會少。
少年上前一步:「商悠師姐準備了上好的補品送來,祝太后、皇上、皇后、念貴妃以及各種娘娘健康長壽,容顏永駐。」
這裡最高興的要數念貴妃了,這女兒她也有好幾年沒見了:「笑悠兒可有說何時回來?」
少年答:「師姐說得空了就回來。」
太后佯裝生氣:「次次都這樣說,次次都不回來,皇帝就這麼一個女兒,哀家都還沒好好看上幾次呢。」
少年趕緊賠笑,又掏出一雪蓮花:「師姐特意吩咐,這多雪蓮花一定要送給最愛她的祖母。」
這才逗得太后開心。
宴會之後氛圍也沒有那麼緊張,皇子朝臣可隨意走動,東陵國使臣把莊子復叫走了,說是代表東陵國王慰問殿下。
被莊子鳶纏得脫不開身,商齊只能看著齊令一個人悄悄的從宴會上離開。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