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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錢。」
外面守候的小廝連忙進來。
「收拾了。」
說完,宋玉瑾起身走入了內室,窗外月色如華,灑滿了整個王府。
今天,他莽撞了,竟然嚇到了玉暖。
玉暖是一路小跑回暖春園的,她一進暖春園就瞧見了守在門口的如風。
如風見她有些狼狽,連忙上前詢問,「殿下,您這是怎麼了?」
玉暖張口,就要說出實情,轉念一想把即將出口的話嚥了下去,搖頭說道:「沒事,進屋再說。」
二人進屋,如風手拿梳子,輕輕的為玉暖梳發。
玉暖看著銅鏡中甜美可人的少女,她突然轉身,看著如風,問道:「如風我們宋陵國是不是有個習俗,女子的髮髻只能是夫君打散的?」
玉暖擔心自己記錯了,或者說宋陵國不是這樣。
「是有這麼個習俗。女子及笄之後,這髮髻的確只能是夫君才能打散的。」如風不明白玉暖為何如此問,但想起玉暖回院子的時候,頭髮是散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不敢問,這也不是她應該詢問的問題。
玉暖聞言,敏銳的抓住了幾個字「及笄後」,她現在還沒及笄,在古代也只能算是個豆蔻年華。
許是男主大人想起了小時候,所以才打散了她的頭髮?
所以,之前她腦補個什麼勁兒?宋玉瑾是她親哥,親生哥哥!
真是罪過,褻瀆自己哥哥,個臭不要臉的。
「時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晚上也不必守夜了。」
玉暖懊惱自己想多了,躺在床上都是輾轉反側。
翌日清晨,玉暖起來的時候宋玉瑾已經下朝了,身上穿的是圓領袍的便服,就等在暖春園。
這一身便服是黑色的,比起晉襦的飄逸灑脫,圓領袍更有些乾淨利落的感覺。
「哥哥下朝了?」玉暖揉揉眼睛,梳了個簡單的就出來了。
「嗯。」宋玉瑾輕輕應了一聲,伸手把她揉眼睛的手拿下來,說道:「不要去揉眼睛,對眼睛不好。」
說著,他從袖子裡掏出一方錦帕輕輕在她眼角擦拭。
玉暖看著宋玉瑾有些出神。
「怎麼這樣看著哥哥?」宋玉瑾拉著她坐下,微笑著詢問。
宋玉暖笑了,說道:「我就在想哥哥這麼溫柔,以後會尋一個怎樣的女子作伴,那定然是個極其溫柔的女子。」
宋玉瑾聞言,想起了上一世他名義上的妻子,的確是個溫柔端莊的女子。
不過,他沒有接宋玉暖這話,轉而將手邊的一個黑色盒子遞過來,交給木兮。
「開啟看看?」
沒有女孩子不喜歡禮物,玉暖自然也不例外。
她小心翼翼的開啟盒子,赫然瞧見裡面是一支玉笄。
笄,是古代女子成年用來固定頭髮的髮簪。
宋玉瑾溫柔的看著面前的少女,說道:「我的玉暖快要及笄了,送這支玉笄,玉暖可不要再怪哥哥昨夜的莽撞。」
玉暖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想起了自己竟然那樣來揣度男主大人,這臉上不由得發燒,覺得害臊。
「我也有不對的地方。」玉暖實在是有點不好意思。
許是看出了玉暖的害羞,宋玉瑾抿嘴一笑,轉移了話題,「玉暖想出去玩嗎?哥哥今日陪你。」
出去玩?
玉暖高興的點點頭。
身為皇子,宋玉瑾的公務是很多的,不會天天陪著玉暖到處玩。
這日,玉暖起床便得知宋玉瑾去忙公務了不在府中。
她也不怎麼在意,只是一邊用早膳,一邊詢問翠花001。
第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