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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夠了沒有!沒有你這樣的兄弟!”楊霖憤恨罵出,拽住他停下。可轉身的白槿邵依舊神情漠然,“你還是不是男人,丟下女孩不管,她要是被人害了……”
“不是有你嗎?”白槿邵不以為意,單手輕輕掙開楊霖的鉗制,“是我該問你,鬧夠了沒有。喜歡就拿走,我無意與你爭。”
作者有話要說:
☆、鏡花
呵呵,哈哈,楊霖鬆手踉蹌退一步,兀自苦笑,冗長一聲嘆息,仰天樂道,“從我們中學時代一起,你就是這樣,永遠那麼運籌帷幄,自信的很嘛。無意與我爭,你無意別人有情,我掙破腦袋也得不到。他媽的我就是個託!我還要看你們臉色,他媽老子受夠了不幹了!”楊霖發瘋似的脫掉身上外套狠狠甩在地上。
白槿邵弄不懂楊霖生氣的緣由,說楊霖是個熱心腸的男人,白槿邵可不這麼認為,那都是做表面文章。這麼上心是對那女孩上心了?可為什麼還要推銷給他?白槿邵最懶得去猜別人的心思,轉身就走。把身後的楊霖氣的半死,不知是否酒高的原因,他雙眼充赤,如餓狼朝女孩撲來。
“楊霖?嗚嗚……他不記得我了,他居然不記得我了。”女孩根本沒意識到危險逼近,為白槿邵哭泣為自己委屈。
“郭潔?”楊霖喘著熱氣一點點靠近,將這個叫郭潔的女孩逼在他和車子之間。
郭潔還在懊惱和白槿邵的事,對楊霖的呼喊不以為然,“怎麼了?”實在是楊霖的氣息太溫熱,郭潔羞偏過頭,“你,怎麼了?”哪怕不經人事都知道是怎麼了,郭潔輕咬著唇,在想著如何逃脫魔爪。如果……
“如果是白槿邵,你是不是該投懷送抱了?”說中了郭潔的心事,楊霖沒有多開心,撐著車子的手緊握成拳,“把我當成他不行嗎?”
什麼!郭潔眨著黑亮的眼睛,像受驚的小鹿般愣住,楊霖喜歡她只在中學時代吧?現在也喜歡嗎?還是男人的自尊作祟心有不甘?郭潔怕越想越可怖,立即低下頭保持沉默。楊霖倏地睜大眼,郭潔空蕩的脖子白皙,誘人想狠狠咬上一口。什麼自尊,什麼紳士,統統見鬼吧,讓男人的本能說話,楊霖幾個深吞竭力壓制慾望。
良久,兩人沒有言語。
“我送你回去。”楊霖緩過神來的時候,聲音有氣無力,如同虛脫般。他率先開啟車門進去,靠在椅背上閉眸消化剛剛慾火帶來的副作用。
卻不知車外的郭潔一改清純嬌羞,餘光瞟到車裡的楊霖,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白槿邵果然還是在醫院門口停下,卻是駐足不肯走了。沉著臉一一應對周遭的招呼,自然在尹瀟瀟病房門口站住。
“白醫生?您還沒走嗎?”尹爸爸突然的喊叫,著實嚇住了白槿邵,白槿邵嘴角抽了抽,尷尬點頭,尹爸爸拿出一件大衣心疼道,“回去的路上很涼,白醫生還是披上吧,別看它不起眼,自從生了瀟瀟,這件披衣伴隨瀟瀟二十幾年了,你是瀟瀟的救命恩人,拿去吧。”
淡灰色的棉衣,樣式古老,白槿邵伸手接過,只是因為它有瀟瀟的味道,摸到裡面的棉質,質量是不錯。等到尹爸爸進去後,白槿邵忍不住偷看裡面幾眼,親眼見尹瀟瀟熟睡他才轉身離開。在沒人的走廊,他嘴角掛笑,抱著棉衣狠狠吸了幾口,如果讓護士們看到要驚悚了。
這一夜,尹瀟瀟很平靜的睡著,沒人知道睡著前她是怎麼熬過去的,這一夜,白槿邵裹著棉衣宿在了辦公室,這一夜,楊霖送郭潔回去,孤男寡女自是乾柴烈火越燒越旺,如何發生如何激烈無人知曉,這一夜,唯獨不平靜的要屬夏斌一家了。
文好是一路哭喊怒罵,一個巴掌讓她停不下來,彷彿要告知全天下夏斌如何負她,她委屈的不行,拉著夏斌的媽媽委屈哭訴。夏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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