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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內力再強,也不能刀槍不入,可不敢保證必勝。可要就此放手,面子上又怎麼過得去?因此蛇鼠兩端,好生為難。
(由此可見,當年華山劍氣二宗的爭鬥真是一場笑話。想嶽不群精研紫霞神功,還不是要靠令狐沖在破廟施展獨孤九劍剌瞎15個嵩山派的高手才得保命;林平之第九流的內功,就因學了辟邪劍法,不一樣把青城派一干師徒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後來金庸說最好劍氣合壁,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那更是屁話。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世間哪有那麼好的事?人的精力有限,往往精研一項都有可能不得大成,更何況兩項齊研?五嶽派內功並無獨道之處,比如一個人每天練功10個小時,兩手抓那就是內功練5小時,劍法練5小時,其結果必然是內功未練好,劍法也未練成。這就是中國幾千年的中庸之道。博採眾長顧然是好,但大多貪多嚼不爛。倒不如專攻一門,就拿練劍來說,自然應該以劍法為主,內力為輔。就如同內力練至草木為劍的獨孤求敗,碰到行動如同鬼魅的葵花太監,我想獨孤求敗也能落得個飲恨收場。他內力雖強,卻又豈能碰到葵花太監一根汗毛?扯遠了,書回正傳)
我在一旁見謝曉峰眼光閃爍不定,但看了自己四個手下後便似乎露出一絲陰笑,心猜這四人大概武功了得。就打謝曉峰纏住銀行,那四個人對付我和清媚,如果我不使出闌珊匕法,那是必敗無疑。心知謝曉峰出手在即,生怕清媚吃虧,因此只得在她小手上輕捏一下算是示意。見清媚不解的望著我,我灑然一笑,放開清媚的小手,卻順勢攬過她的纖腰對著銀行笑道:“今番得銀行兄仗意直言,雖死何憾?”手指卻在清媚纖腰上寫了暗器二字。清媚開始略有掙扎,隨即會意過來,裝做伏在我懷裡,手中卻已暗釦了一把瀟湘神針。
銀行一聲長笑道:“大丈夫當仗三尺青鋒,管一管人間不平事。此事乃吾輩該當,軒轅兄又何必客氣?”我趁勢放在清媚,裝作激動無比的一把抱住銀行,喜道:“好。今日我就結下你這位仗義的兄弟。”手指飛劃,卻在銀行後背上寫了個“逃”字。
銀行正在詫異,卻聽謝曉峰在旁陰側側的叫道:“銀行你是打定主意要管我們公子盟的閒事了。好,兄弟們,給我……”
“上”字還未叫出口,我和清媚互視一眼,早已心領神會,我已按著楊小邪傳我的賭術撒出一把撲克牌,雖不能傷敵致勝,卻起了迷惑敵人耳目的做用。真正的殺招便是夾在牌中的極樂剌和清媚的瀟湘神針。
這一突襲果然奏效,一舉傷了一個公子盟好手,其它連謝曉峰在內也身形暴退,自動留出一條空檔。我見機不可失,大叫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左手抓緊清媚,已一溜煙向前奔去。銀行在炎黃闖蕩多年,自然也是經驗豐富,也知硬碰硬必然不敵,哪敢遲疑,展開輕功,緊隨在我身後。
謝曉峰終日打雁,倒叫雁啄了眼睛,頓時大怒,衝著手下大吼道:“還不快追?”當下身先士卒,運起白駝山瞬息千里輕功,猛著我們逃走的方向猛追出去。
也許真的有句話叫做禍不單行。正當我和清媚、銀行亡命狂奔到山腳下之時,猛聽到一陣陣瀑布擊岸之聲。我大喜,邊跑邊對銀行說道:“銀行……兄,你的水功……如何?”銀行道:“還算不錯……怎麼?……你也想……借水而遁?”
“嗯,是啊。”我一邊回答,一邊拉著清媚向谷中的隱藏的瀑布飛掠而去。前行數十丈,鼻中便聞到一股水的清香,我心中大喜,心想此次必可安然無恙了。哪知轉過彎去,看到瀑布的全貌,才知自己的如意算盤完全打錯了。只見谷中是個標準的口袋形,口袋頂是個大潭。右首一處瀑布飛流而下,日夜不停衝擊著大潭。而那大潭並無支流,而且四處環山,山勢如刀削斧劈,萬難攀爬,乃是一處絕地。
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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