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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紅的人看見了，我好解釋，結束通話也不會讓他們懷疑。&rdo;

陶樹巧妙地隱藏了自己的主觀因素。

費時宇還要再說些什麼，陶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玲玲打過來的。

陶樹看見玲玲的名字，身體瞬間繃緊，後背都離開了座椅靠背。

&ldo;餵？玲玲姐？&rdo;陶樹壓低聲音。

&ldo;小樹你在哪兒？&rdo;玲玲的聲音聽起來還算平靜。

陶樹鬆了口氣，&ldo;在對面幫客人買點兒東西，我馬上回來了。&rdo;

&ldo;行，剛剛芬姐過來點了一下人，我跟她說你馬上回來，你快點兒回來就行。&rdo;玲玲說完便結束通話了。

芬姐就是那天給陶樹銷假的主管。

據說她早年跟著孫紅打江山，是得力助手，近幾年回家帶孫子了，才不怎麼來燈紅，約摸也是孫紅最近比較戒備，覺得老人知根知底才放心，就又把芬姐給臨時叫回來了。

陶樹放下電話，看著費時宇，&ldo;我真的得走了。&rdo;

&ldo;走吧，&rdo;費時宇低頭不知在想什麼，&ldo;有事兒別冒險，聯絡我或者報警都行，別不要命。&rdo;

&ldo;我知道了。&rdo;陶樹濕漉漉的眼睛看了費時宇一會兒，可能有幾分鐘，也許只是幾秒，然後拉開車門，走出去，又關上了車門。

陶樹好像一隻鳥，稍微停留了一下，便抖著驚嚇的羽毛，飛走了。

費時宇的目光追著陶樹的背影，這次，小狐狸知道看著車慢慢過馬路了，孺子可教。

等到陶樹的背影轉進燈紅的大門，再也看不見了，費時宇才收回眼神，他拿起手機，看著聯絡人介面上的&ldo;小狐狸&rdo;，手指猶豫了幾次，刪掉&ldo;小狐狸&rdo;，重新打上了&ldo;小樹&rdo;。

陶樹的山寨手機太漏音。

費時宇皺起了眉頭，和小狐狸聯絡的那個按摩女，想必已經知道了他的真實姓名和身份，他為什麼要告訴一個按摩女自己的真實資訊？為什麼那麼輕信那個按摩女？就為了拍點兒東西？就為了社會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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