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監禁(第1/2 頁)
所以他很難再接近我,施時然對我又看得很緊,我後來就很少出門了。
他說我失憶了,不宜出門,他還專門找了人來看住我,也不用我做飯吃了。
我就像是被監禁一樣,我找了幾次施時然,他電話不接,人也不見我。
我一個人住在別墅裡,平時有人送飯過來,我也沒有了網路,手機也欠費了,就是不欠費,手機那時候也不能影片,只能用電腦影片。
秦淮安找了他的一些客戶和老師,還是找不到我,我就像是跟外界斷絕來往。
施時然的別墅下面有個地下室,他如果要過來,也是在地下室進入別墅。
所以要查他真的很難,我沒事做,就彈鋼琴,鋼琴也不在別墅裡面,在地下室,施時然說無聊就在下面彈琴。
我叫他幫我帶來畫筆,我沒事做就畫畫,看到花我畫,看到個有趣的物件,我也畫。
我不知道在裡面待了多久,只知道日出日落,他的這個別墅在郊區,人煙稀少,我就站在視窗,看著遠方。
我的頭髮及肩了,到國外應該有五個月了吧?那時候是光頭,現在我的頭髮及肩。
施時然很少過來,手機又用不了,找他還要經過那些送飯過來的阿姨。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施時然過來了,他問我願不願嫁給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結婚,但是我知道他比我還小。
“施先生,你才幾歲,我記得我比你大。”施時然很後悔告訴我年齡。
“可是看起來你比我小,你看看鏡子裡面的人,你跟個孩子一樣,我比你成熟多了。”我猜秦淮安不在這裡了,要不然他怎麼會答應帶我出去?
“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就帶你出去。要不然你就在這裡待著。”先不說年齡,我現在失憶了,就不適合結婚。
“我不想失憶的時候結婚,這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也是對你不負責任。”我拒絕了他,如果地下室的密碼鎖,我會開啟就好了,這樣我就能出去。
施時然一個星期以後來接我出去,他拿著禮服讓我換上,我好像對於這樣的宴會司空見慣了一樣。
當我穿著禮服出現在宴會上的時候,我在搜尋秦淮安,因為沒有人隨便叫別人老婆。
施時然一個晚上都守在我的身邊,我沒有見到秦淮安,可是有些人看著我,好像認識我一樣。
我站在宴會上,眼神空洞,記憶又沒了,我不知道怎麼才能找到秦淮安。
我有很多問題問他,可是我就像是在夢裡面一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正在我暈頭轉向的時候,有個人碰了我一下,我看到他塞給我一張紙條。
我把紙條塞到我的包包裡面,然後就跟施時然說我三急了,要去洗手間。
施時然親自帶著我到了一個房間裡面,他防著我在洗手間逃跑。
我進去洗手間,開啟包包看到紙條上寫著:“你是我老婆,你叫靖雪華,對不對?我在宴會門口等你,你到了門口叫我老公,我就去帶你回家。”
秦淮安不知道我失憶了,但是他說的都正確,難怪我對他有種熟悉感。
我因為失憶,所以不知道要不要跟他走,我在施時然的身邊,他不給我自由,我覺得至少秦淮安給我一種信任感。
權衡利弊,我選擇秦淮安,因為他的眼裡有種我都不懂的悲傷,就好像失去我,他很痛苦。
我感覺不到悲傷,因為我失憶了,如果我真的有老公,除非我不愛他,要不然我也能跟他共情。
我把紙條用水沖走了,這才洗手出來,施時然慵懶的站在門口,伸手過來拉住我。
我問他:“施先生,你為什麼要把我留在你的身邊?其實你的身邊不乏各種優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