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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到心愛之人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繼國緣一想,幸好詛咒沒有降臨到這些孩子們身上。
至少,他早已經沒有可以去期待見到的物件了。這個詛咒對他而言,並沒有什麼效果。
——一切都終止在了這一刻。
窗外還依舊是昏暗的,天還未亮,灶門炭治郎是被我妻善逸推醒的,「炭治郎?炭治郎!醒醒!炭治郎——」
被吵醒的灶門炭治郎愣愣地看著我妻善逸,下意識露出了一個帶著睏倦的笑容,「早上好,善逸!」
金髮的少年臉上卻是帶著擔憂的神情,「……炭治郎,你是做噩夢了嗎?」
灶門炭治郎有些茫然,他歪了歪腦袋,「誒?你在說什麼啊善逸!」
我妻善逸垂著眉毛,整個人看起來都沒有精神氣,「……那你,為什麼要哭?」
灶門炭治郎嚇了一跳,他下意識抹了一把臉,但是卻並沒有感受到潮濕的水意,不由地反駁道,「我沒有哭啊!」
我妻善逸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用著很小很小的聲音回答道,「可是,我真的聽見了……」
那是一種,很悲傷卻又很溫柔的聲音,溫柔得讓人想要哭出來的聲音。
而這種聲音,他只在炭治郎的身上感受過。
第11章 列車
被繼國緣一秒殺的鬼是剛被鬼舞辻無慘賜予了血的下弦一。
因為下弦更新換代的太過於迅速,於是鬼舞辻無慘對於這件事非常不滿,直接將下弦的鬼全數擊殺。除了下弦一魘夢足夠聽話、嘴甜,可謂是討老闆歡心的一把好手,因此不僅沒有死,還被賜予了更多的血液……然後他就死了。
「本就不該還對下弦抱有這種期待。」鬼舞辻無慘微微眯眼,他和所有的鬼之間都有著聯絡。雖然會因為距離以及賜予的血液濃度而發生一定改變,但是下弦鬼和普通的鬼到底也是有著區別的。
「可以這麼輕易地將魘夢消滅……」鬼舞辻無慘自言自語著,在鬼王的心目中,鬼之間並沒有什麼區分,能輕易斬殺下弦鬼的劍士也不是沒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鬼舞辻無慘此刻就是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身上在幾百年前被日之呼吸斬擊的位置依舊帶著持續性的灼燒的痛苦,在魘夢死亡訊息傳來之際,鬼舞辻無慘彷彿感受到傷口再一次像是被太陽照射一般燃燒了起來。
只是錯覺……鬼舞辻無慘的神色帶起陰霾,那個劍士早在四百年前就死在了黑死牟的手下。
可是就算這樣告知自己,那繪製著日輪的花札耳飾再一次像是夢魘一般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鬼舞辻無慘想起了前段時間所發生的的事情,當時在淺草,他正是被一個帶著這樣耳飾的屬於鬼殺隊的獵鬼者攔下。並且那個人準確無誤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只是一個弱小的、只要指尖輕輕一劃就會死在他手下的人類。然而卻因為珠世那個混蛋女人的阻攔——
花札耳飾帶給鬼舞辻無慘的記憶太過於深刻,導致哪怕只是一點的可能性,他都不願意放過那個男人的後裔、傳承者。
明明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在列車上相關的事物和灶門炭治郎相關,可是鬼舞辻無慘依舊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後,立刻就排除了上弦一二,對著被鳴女帶到眼前的上弦之三命令道,「去殺掉帶著花札耳飾的獵鬼者,並把他的腦袋帶到我面前來。」
猗窩座跪在鬼舞辻無慘的面前,低著腦袋回答,「是,無慘大人。」
煉獄杏壽郎睡了個好覺。明明他的目標應該是這輛列車上會出現的鬼,但是他卻沒有感受到一點鬼的氣息——不,準確的說,原本應該是有的。
當時金髮少年和灶門少年的反應,可謂是非常明顯了!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不聽人勸的急性子,但是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