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在做什麼(第1/2 頁)
莞春草的聲音低了點,像是想跟許慕餘商量些事。
許慕餘臉就壓在她的肩頭,本就像在聽她說話,她的聲音再一小就更像是兩個人在說什麼悄悄話。
莞春草邊走邊跟許慕餘說:“既然我們說好了劉媽的事,接下來她要走的話我們就不要攔著她了。”
“不過不攔著她也不意味著讓她走得那麼順利,否則她可得看出咱們是一夥的,那她更得幫你後媽監視我們,更不肯走了。”
這麼淺顯的道理,莞春草相信許慕餘知道,她微微側過頭對許慕餘低聲說:“你是僱主,到時候她去跟你提回家休養的事,你也別一開始就同意,反對兩下。順帶在反對的時候罵我兩句壞話,嫌棄我幾句,那她就覺得咱倆關係沒那麼好,她走不走留不留下來監視我們都一樣了。”
兩人捱得本就親密,現在更像極了密謀同一件事最親密無間的兩口子,許慕餘頭轉到另一邊也沒用,這種親密躲不開。
他的餘光掃了她一眼,又快速收回眼。
在一個人的肩上,總歸是不能讓人適應。
莞春草還繼續說:“我也會繼續跟她說一些嚇唬她的話,讓她不得不相信真有這麼個事。”
“到時候她一走,這個家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到時候我們想幹嘛就幹嘛。”
這會又像貪玩的孩子,巴不得老媽子早點離開家還給他們兩個孩子一個隨心所欲的空間。
莞春草說這話時,她自己都想笑。
她笑呵呵地和許慕餘說:“只有我們在的家,想想都興奮,咱們想幾點起就幾點,想吃飯就吃飯,不想吃就不吃,咱倆的好日子要來了!”
“想幹嘛就幹嘛”這話乍聽之下沒什麼問題。
細想起來,劉媽最後一個最親近的人也離許慕餘去了,剩下莞春草這個剛來的算得上陌生人的人,她要是趁機對許慕餘做出什麼傷天害理,謀財害命的驚天大事該怎麼辦。
莞春草壓根就沒讓許慕餘想那邊去,她捏了下許慕餘的屁股笑得賊兮兮地說:“就是你在家裡裸奔放你的大牛也沒人管。”
一直沉默儘量讓自己保持距離的許慕餘被捏了屁股,還被說了如此不知羞恥的話,總算有了動靜:“放我下去!”
他在她的背上掙扎就要起來。
莞春草沒讓,顛了下他告訴他就要下樓梯了,她說:“別鬧,再動掉下去了。”
說完她還回頭嫌棄地瞪他一眼:“背一下怎麼了,比上花轎的大姑娘還彆扭,顯得你,一個老爺們一點也不爽快。”
許慕餘越掙扎越被箍得更緊,莞春草箍住他腿的手勁根本只大不小。
許慕餘又掙扎了幾下,還是沒掙脫。
不僅沒掙脫,還讓莞春草接著笑話他了:“不是說動不了嗎,這不是動得挺厲害的。這麼能動彈,誰說你沒用,你有用起來,誰熬得過你。”
她話裡有話:“難怪大師說你至少三胎~”
“……”許慕餘被氣得,這下不動也不是,動也不能了。
背上沒動靜了,莞春草就哈哈笑,笑得很爽朗。
笑得底下的劉媽都聽見了,忙從沙發裡探出身體來看。
樓梯就在開放式的廚房邊,劉媽在客廳裡能一眼看見莞春草正揹著許慕餘從上邊下來。
還看到莞春草臉上的燦爛,和許慕餘的陰晴不定。
“這就好了?”
劉媽心裡犯嘀咕,還以為許慕餘至少明天之前都不會理人呢。
這麼嘀咕,也沒敢說出來,劉媽走過去問:“怎麼從樓梯這裡下來了?還是揹著的?”
莞春草揹著許慕餘從樓梯下來,下來了又是一顛許慕餘說:“啥?俺不從樓梯下來從哪下啊?俺就是從樓梯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