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2 頁)
,就沒去過別的地方。”
這事兒,埃洛伊斯記得點眉目,上回艾米想與人換輕鬆的樓層,就叫勞拉說了好一通矯情。
“今天你說什麼都不能跟她換,平時那個樣子,我非要叫她吃點苦頭,該怎麼就怎麼。”
誰不知道,勞拉在會計室裡有靠山,唯一敢跟她這個老油子碰碰的也只有同樣有靠山的艾米了,埃洛伊斯悻悻地不說話,她只覺得,掃個爐子還能掃這麼多故事出來,也是難得,都是做工,她覺得去哪都一樣。
“我今天該去哪兒?”
埃洛伊斯問艾米,艾米拉她站到人堆裡等著莫里森太太來訓話,說道:“頂層和底層。”
結束了莫里森太太的例會,埃洛伊斯避著勞拉那張陰沉地臉,提著空桶子,一股作氣爬上了八樓。
經理上班不在這個時間點,給埃洛伊斯開門的,是八樓辦公室的幾個職員,他們那兒就一座大壁爐,用鐵罩隔著,埃洛伊斯搬開鐵罩,清掃了爐灰,又換上新柴碳。
她名不經傳,與辦公室裡幾個穿著光鮮,神色傲慢,忙著在自己的位置上衝泡咖啡和把弄黃銅懷錶的職員們不熟悉,也沒有打交道,清了爐灰,她就離開這裡,下到七樓。
七樓一共三個貴賓套間,住了客人的只有面積最大,名為“蛋白石”的套間。
套間的門外,有兩位穿法蘭西燕尾制服和緊身褲的男同事像錫兵人一樣矗立在外頭時刻等著聽吩咐。
埃洛伊斯走過去,那侍者詢問了兩句,得知埃洛伊斯先去過八樓之後,蹙起眉頭對她說道:
“下回得早點過來,默肯先生已經起來有一刻鐘了。”
埃洛伊斯曉得自己似乎沒辦好事兒,連忙走進套間入門的起居室,低著頭不敢亂看,移開鐵格柵清壁爐,生起火。
這套間有兩間臥室,一間書房,衣帽間,藏酒室,擺著鋼琴的起居室,餐廳,會客廳,還有一間浴室。
隔壁的書房大門敞開,裡頭有筆尖在紙張上摩擦,紙張不停翻頁,窸窸窣窣的動靜兒。
埃洛伊斯沒有這種做清潔工的經驗,她只能祈禱,這位默肯先生不要向管事的投訴她來晚了一刻鐘。
但誰家住的起利茲酒店的有錢人會這個點就起來工作?
橘色火焰在爐膛裡跳躍,書房裡依舊傳來陣陣有節奏的翻書聲,埃洛伊斯回頭朝那房門裡瞧,只瞧見酒店精緻的桌布與護牆板。
她若有所思,默肯先生。
該不會是默肯銀行吧?她上輩子還辦過這家銀行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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