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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謝明豔一如往常地出來露個面調兩杯酒,滿足女客的“色情”。
不過今天多了個聊天的伴,所以他停留的時間長了些,發酵的笑意快撐破他的肚皮,拚命的忍住裝酷,臉皮繃得像誰欠了他一千萬沒還。
“那個披薩小弟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他早看出他的非凡氣勢。
“你認識我們的披薩小弟?”頗為驚訝的一瞟,謝明豔好奇的一問。
“有過一面之緣,在某幢大廈。”山下忍魈不直接說出是什麼地方,為保護他的百科全書。
“是聯合女子出租大廈吧!我有位非親非故的親人住在裡面。”眼神一落,他看向在酒吧喝梅子汁的遲頓女孩。
他們不是親人,可是共同生活了二十幾年,所以也算是親人。
“幾樓?”
“十樓。”梅花居。
“我的女人住九樓,瑞香居。”明瞭箇中秘辛的人是不需要多作解釋。
“幸會,幸會,天理不容的老闆謝明豔。”他主動伸出手一握。
“山下忍魈,曾是殺手。”目前是無業遊民。他的希望。
“曾是?”有趣了,那幢大廈住了一堆怪女人,連帶著吸引一群奇男子。
真是奇怪的組合。
“你不好奇?”至少會有驚懼之色,但他沒有。
“殺手很浪漫嗎?如果你知道那幢大廈裡有公爵,有黑幫幫主還有美如天仙的刑大隊長,是不是會覺得平衡一些?”黑白兩道大會串。
難得露出微笑的山下忍魈朝他舉杯。“的確是臥虎藏龍,我不過是小芝麻。”
“芝麻含有高養份,比披薩那種垃圾食物高階多了。”他意有所指的瞄瞄差點害他破功的兩人。
通常上帝也有錯手的時候,給了美貌不一定記得灌腦漿,忙中有錯地少安一根神經才使其它神經發育得特別好,粗到可以編網。
他不是很想聽那兩人的交談,但是坐得太近的困擾就是不得不聽,清晰無比的飄入耳朵裡不容拒絕。
世界上睜眼瞎子不少,他身邊就有一個。
明明擺在面前的事實硬要拐十八個彎岔開,可笑至極的說出令人捧腹的話,他實在懷疑
“夏小姐”在懷她的時候,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怎麼一個狡猾得像滑溜的蛇,一個個性直得似土撥鼠,只會撥土。
什麼披薩小子鬧雙胞,還問人家父親有沒有在外落種,這麼天真的想法叫人難以相信她有二十二歲了。
人財兩得?!
天哪!他受不了,要他不笑真的很難,他的形象……破滅了。
“你八輩子沒笑過呀!牙齒有蛀牙就不要丟人現眼,你以為自己笑起來很帥嗎?”該死的夾竹桃。
謝明豔笑得直不起腰,一手扶著吧檯一手扶著肚子,嚇走了不少客人。
“是你的言論非常有意思,老闆開心的為你捧場。”真是有趣的處子。
和他那口子是半斤和八兩。
沈戀梅看了看多話男子。“你是想容姐的男人,叫什麼忍者的。”
“山下忍魈。”沒人名字叫忍者,那是對忍者的不敬。
“對啦!對啦!日本人嘛!名字超難記的。”她能記得他名字有四個字就不錯了。
“是比披薩小弟難記了些。”山下忍魈似笑非笑的一睨一臉敵意的男子。
“披薩小弟沒得罪你吧?”宋沐風宣示主權地將沈戀梅攬入懷中,不讓他人有覬覦的機會。
山下忍魈食指輕劃眉心表示敬佩。“不容易呀!迷霧中的羊不好抓,分不清東和西都在一個點上。”
“不勞費心,我抓得很牢,誰也別想碰一根羊毛。”只要是男人都有可能是他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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