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角】展少堂(二)(第1/5 頁)
她全程掛在司徒聖尹的身上,但跑了三四圈下來,不止我和司徒聖尹出了一身的汗,她也是滿臉紅撲撲的,像顆鮮嫩多汁豐潤得泛著光澤的紅蘋果,額上也沁出了不少的薄汗。
只是我們三人其實都尚無半分疲色。
我們座下的都是頂級寶馬,日程可奔跑的距離是按上百公里計算。我們四圈下來,其中還有一些路程是在漫步的,所以全程下來的距離也不過10公里都未到,對我們的馬兒而言也就是所謂的開胃菜。
在UK,騎馬基本上是非常全民類的運動了,很多小孩三四歲左右就被家人帶著學騎馬,賽馬和馬術在UK都是高度發展的,賽馬活動甚至是當地非常普遍的一種社交活動。
我和司徒聖尹的能力程度,這種距離的騎馬,自然也不值當一提。我和司徒聖尹作為司徒家的繼承人,曾在各自的十八歲成人禮時都被迫地參與了一場為期49天內需要完成的自救之旅。我們被要求需在49天時間內,完成分別從冰島、從亞馬遜森林、從喜馬拉雅山、從小凱馬達島、從達納基爾沙漠這五處地方自救而出的“旅行”,可以不計任何形式和方式,只要“按時”活著出來即算“透過”。完成的人就可以享有司徒家的繼承權,完不成的,不幸的要麼死,要麼幸運地享有一次棄權權,但出來後即會被驅離出司徒家,要受到其他考驗方有再回本家的可能。
司徒家的歷史上,每一任繼承人都受過相關的考驗,這個模式的“旅行”還有三人參與過並被記錄於家族史冊過。有一人未過,另外兩人,一個只用了21天,一個就是司徒霸,花費了34天。而我,用了24天,司徒聖尹僅用了14天。
歷史上被獲知的,最快走完亞馬遜森林全程的人也花了八百多天的時間,雖然對於我們的要求並不是需要走完全程,而是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方式活著出來,司徒聖尹的這個時間也是相當恐怖的存在。
嫉妒嗎?不,我只想當著他的面罵他一聲“變態”。這種彷彿捲到別人都沒有活路的變態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造成這個世界的混亂與不平衡。
一定會有覺得這種就是嫉妒的表達。然而我還是要說個不字。
因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生命都該遵循相應的法則,而他超越了法則,且漠視一切法則,甚至是喜歡玩弄法則。
就像所有的生物生存的環境裡都有相應的生物圈,一個外來物種的闖入,必然會造成這個生物圈的混亂甚至是毀滅。當然你可以稱之為生物的優勝劣汰法則,但對於大眾體而言,這種就是必然被排斥、被“反面”的存在。
少數服從多數,同樣也是法則。
當然,我也並不在乎他毀不毀滅其他,又比如那麼多因他而開展的生物實驗,因他的存在而造就出了更多無辜又被毫無尊嚴對待甚至是被迫悽慘死去的生命。嗯,很殘忍,只是在人類程序中,人類的慾望猶如溝壑,哪怕沒有他的存在,其他的人類也會因為慾望而做著各種毀滅他者的事。故而然,又怎樣嗯?所以為什麼要在乎,本就是個骯髒透頂的不斷惡果迴圈的世界。
毀他者者也必有自毀的一天。
我也不會在乎他到底被不被其他存在所抵制、所毀滅。我所在乎的是,他的存在,打破了很多的平衡,毀滅了別人太多的所有,其中包括著我。
比如紫夢的。
我期盼著他被毀滅的那日,也一定有更多的人同樣如是希望著。因為,他毀滅的那天將會迎來很多人的“平衡”,包括我的。
有時想一想,司徒聖尹真是可悲,承載了那麼多人的希望創生而出,又承載了那麼多人的咒怨希望他快點死去甚至是從未存在過。
但是然,又怎樣呢?想一想他同樣獲得的別人窮其一生甚至是幾輩子、幾百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