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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平生微笑點頭：「好刀，不過你也接我一招。」

面對黎天樞斬來的一刀，他將手探向了一無所有的虛空。

咔嚓！

與此同時，在黎天樞的頭頂，虛空忽然劇烈凹凸扭曲，原本平直的虛空直被無可計量的恐怖力量揉捻攪動，挾雷霆萬均之勢從四面八方向中心處的黎天樞崩塌！

一抓之勢，讓人心神都為之戰慄飄搖，竟然生出天塌地陷的錯覺。

「裂武託天功！」

而黎天樞則是瞬間改變刀式，抵擋住嶽平生這猛惡一抓，怪叫道：「好你個曲老鬼，仗著這裡是起源蒼穹想和老子同歸於盡？」

起源蒼穹之中，進入者的思維意志近乎不死不滅，根據許可權的不同可以無限從虛無中修復甚至重生，黎天樞所說自然是玩笑之語。

然而此時此刻的嶽平生卻好像是劃分成了兩個部分，一部分在和黎天樞比鬥交戰，而另外一部分卻時時觀測掃描著周圍蒼穹之中的一切變化。

似乎是捕捉到了什麼，嶽平生的眼神越來越亮：

「好好好，原來如此，起源人皇，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第七百五十七章 人人如龍！

高度凝聚而又磅礴無量的毀滅力量炸開，一時空間混沌，越發浩渺、越發蒼茫，而與之相對的，卻是無窮無盡的混沌元氣暴湧澎湃，萬物未生，無分大小，無謂高下。只是一下接觸，彷彿物質世界徹底崩塌，重歸混沌！

原本延綿無盡，佔地不知道多麼廣闊的虛擬武鬥臺已經徹底粉碎，在不斷修復的同時再被恐怖的威能徹底蒸發。

嶽平生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隨著他和黎天樞之間劇烈碰撞，宛如恆星撞擊一般的恐怖威能激盪十萬裡之外，完美虛擬了物質宇宙一切規則的起源蒼穹將兩位紀元霸主的恐怖破壞力完美再現，隨著虛空被寸寸粉碎，而廣袤無際的武鬥臺也開始層層崩塌，而在這一派毀天滅的景象中，周圍一無所有的虛空卻有一種隱晦的波動泛起。

這種波動無形無相，極其的隱晦，似乎從另外一個層面在無聲無息將虛空中的一切變化資訊盡數捕捉、記錄了下來，這整個武鬥空間之中，一切的能量躍遷、微觀粒子運動軌跡、引力時空等變化都彷彿成為了一個資料樣本被傳輸向了一個不可知的地方，這種變化就是現如今的嶽平生都險些沒有察覺！

要知道進化到如今地步的量子之軀輕易就能洞徹一切物質、能量、時空的變化，而這股波動需要嶽平生調動量子之軀絕大部分的計算力和分析力才能捕捉到，由此可見其的隱晦。

而以嶽平生對資訊的敏感，頓時發現了端倪：

「一切的變化都以資料資訊的形式被記錄傳輸，我們兩個人就像是被觀測的試驗品，或者說任何一個身處於起源蒼穹中的生靈都是被觀測者。」

「很明顯，這種波動代表著起源蒼穹正在透過微觀粒子層面觀測採集記錄著內部的一切變化，相當於變相監控。不過這種監控倒更像是一種無意識的程式執行，起源蒼穹監控、記錄資料的目的又是什麼？」

「起源頭環，思維波段，超維時空，模擬資料的收集……是了，是了，起源蒼穹既是一個超人想像的超維計算機，又是一個人力創造的天道！而他現在一切資料資訊的來源，實際上是來自於每一個進入其中的生靈意識思維的變化！」

電光火石之間，嶽平生的意識分裂，一者在長笑聲中和黎天樞大打出手，讓整個武鬥空間動盪不安，一者卻無比的冷靜，頃刻間洞悉了起源蒼穹的奧秘：

「『它』在不斷學習、進化！」

沒錯，嶽平生從虛無之中的資訊記錄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這種採集資訊的舉動只是表象，其本質說明瞭起源蒼穹正在透過這些資訊資料進行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