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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透視到所有的牌面,抽取正確的牌號並非不可能實現。
問題在於,為什麼上一輪面具男沒有那麼做?
如果在前面得到了鬼牌,那他們根本不需要面對“我是誰”這樣的非哲學難題。
面具男搖頭,否認得很乾脆,“我沒有透視的能力。”
“倒不如說,你們的運氣,真的很不錯。”釘子男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好似很有深意。
琴酒以一種彷彿看淡了一切的無所謂的姿態回答:“那是因為我在作弊。”
蘇格蘭:“咳咳咳!”
面具男語氣變得驚訝,“這麼坦誠嗎?”
琴酒將「黑桃a」用力抓成一團,絲毫沒有作弊失敗的羞恥感,從容不迫,“我不知道你們用了什麼能力,只是可以肯定我作弊的小手段,已經被看穿了。既然如此,再來多少輪都是沒有意義的……”
面具男發出了無意義的哼聲,沒有否認就相當於承認。
琴酒往後一靠,選了一個稍微舒服點的姿勢,果斷地說:“這次,我們認輸。”
蘇格蘭無法反對。
事實上,如果對面真有異能力,他倆強撐著確實在浪費時間。
最重要的是,假設長袍組真的是其它時空間的人,那麼根本沒有試探的必要——他們又不是什麼擁有大志向、心懷天下的救世主。
就算有一天時空混亂,世界被入侵,那也不是他們黑方殺手要考慮的東西。
不過,他覺得琴酒心情不會太好,畢竟要主動認輸,要強的 killer恐怕很少有如此吃癟的時刻吧。
琴酒都快氣瘋了。
找遊戲可以,玩什麼臥底!
女裝
雖然很生氣,甚至有點神志不清,但殺手錶面上還是維持了風度的。
“還不快點宣判!”二話不說,扭頭衝著不知道在哪看戲的幕後黑手發火,而不是控訴對手不厚道。
機械音很快發出了很前兩次沒什麼區別的叫聲。
「錯誤」與「失敗」,短短几個小時裡,琴酒真得聽太多次了。
恨不得拔出伯/萊/塔親切回應:有膽子你再說一遍,誰錯,誰失敗了?
回顧整個人生,他就沒有這麼頻繁的失敗過!有辱殺手的尊嚴!
蘇格蘭再次虛咳了聲,“沒辦法了嘛,下次再努力。”
溫和的安撫,希望能稍稍化解琴酒的怒氣。
畢竟,他還有事要交代呢,至於交代後會被怎麼對待,現在還是別想那麼複雜比較好。
琴酒看了他一眼,冷哼了聲,倒沒有多說什麼。
下一秒,視線顛倒,時空轉換……
已經熟悉了的體驗,這次,蘇格蘭都沒有腳滑,站得穩穩當當。非常淡定的在眩暈感結束後,檢視四周,然後一看就被嚇了一跳——
“這是女孩子的房間吧?”
粉紅色的佈局,多少有些刺傷了兩個二十多歲男青年的眼睛。
之所以是疑問的語氣,是因為還有另外一種可能,蘇格蘭不太願意說。
琴酒也假裝沒看見牆壁上掛著的、穿著粉紅色裙子卻滿臉鬍渣的硬漢照片,“所以,來這裡做什麼……”
蘇格蘭思考了一秒,忽然驚悚地睜大了眼睛,“……難道!?”
最終的失敗者出來了,那麼懲罰是不是也就到了呢?
在涉及到懲罰時,忽然出現在這麼古怪的房間,很難不讓人多想!
琴酒眉心跳了跳,不由地握緊了伯/萊/塔。
此時此刻,只有冷冰冰的武器能給他的內心帶來些許溫暖。
機械音忽然變得歡快,“累計三次失敗,玩家要接受懲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