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的內力傾出,宛如一陣突起的狂飈排山倒海般反捲而去,卜君武大吼一聲,在半空連翻六次,身形回騰,一大篷粉紅色的煙霧已罩向了敵人。
“使使毒氣!”
鮑貴財移身飛退,雙袖上揮,“噝”聲尖響驟起,漫空的紅色霧瘟竟一下子化成兩股煙柱“嗦溜”投入了鮑貴財的雙袖之內!
緊接著,卜君武的撲擊彷彿流光一般,他儼然來到,掌腿齊展,凌厲兇猛得是似驟雨狂風!
卓立不動,鮑貴財出手神速,又快又準。只見他雙臂飛移,四周回彈,連串的鬥聲交擊裡,宛如一位多臂之神,眨眼間已將卜君武逼了出去!
仍然懸空的身體豁然斜轉,卜君武看似出手,就在出掌的一半,猝然從衣袖裡射出一溜寒光直取對方腰腹——“一線透骨針”!
慕不及防之下,鮑貴財怪叫一聲,右腰竟不可思議的猛然暴縮了大部份緊緊貼凹在左腰上了,同時他“咳”的一口黃痰飛出,比那“互透骨針”去勢更快的一下子吐在卜君武肩膀上,將這位“斑狼群”的三當家當場撞出六步,几几乎便摔到臺下,而那根三寸長的“一線透骨針”便險極的貼著他右腰凹陷進去的容間一閃而過!
蹌蹌踉踉的站穩了,卜君武俊挺的面容上是一片青白,他望了望自己左肩,上沾著的那塊黃稠稠,粘腥腥的黃痰,忍住了胸隔間的強烈嘔吐感,然後,定定的瞪著鮑貴財好片刻,才冷沙沙的道:“我並不惋惜自己的失敗,只是,我替黃姑娘不值!”
鮑貴財迷惘的道:“什麼麼意思?”
一搖頭,卜君武狂笑道:“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吶吶的,鮑貴財道:“你,你在說說些什麼?什麼麼天天物?”
在那種憤怒又羞恨的沙啞長笑聲裡,卜君武躍下擂臺,頭也不回的飛奔出莊,只留下鮑貴財獨個在臺上,兀自在那裡結結巴巴的咕濃……
長嘆一聲,黃恕言洩了氣的倒在坐椅上,喃喃的道:“這是命,這是命……奈何事與願違啊……唉……”
段威及其他六名教頭也全瞪著臺上的鮑貴財發了呆,後排的凌濮卻搖頭道:“姓鮑的人長得那麼窩囊,不想取勝的方法竟也這般窩囊……”
低沉的,宮笠道:“我正在想,我該不該救這位鮑朋友?”
怔了怔,凌濮不解的問道:“頭兒,你說什麼?”
七海飛龍記……三、人外有人天外天
三、人外有人天外天
微嘆一聲,宮笠極其緩慢的站立起來,只這瞬間,他的神色已自猶豫變得堅定,目注擂臺上仍在等著“鳴鑼”拜親的鮑貴財,宮笠像是相當勉強的往前移跨了一步。
凌濮不但英明其妙,更且有些驚愕的低叫道:“頭兒,頭兒,你怎麼啦?你想做什麼?”
聽到凌濮的呼叫聲,黃恕言、段威、韓遠等人立即紛紛回過頭來探視!
他們一見到宮笠業已拉開的架勢,不禁個個喜形於色,那一股子掩不住的興奮模樣幾乎把一張張的面孔都笑圓了,黃恕言趕緊站起,迫不及待的道:“這位兄臺想是改變初衷,有意上臺比試了?呵呵,老夫我早就看出兄臺神儀內蘊,英氣逼人,鋒芒雖利卻而不露,是一位頂尖兒的好漢;兄臺此刻方才欲展雄威,遲是遲了一點,但卻將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真是高瞻遠矚,與眾不同,請,請這邊請!”
段威也笑得看不見眼珠子了:“此所謂‘壓軸好戲’,最精彩的都在後面,可就把我們等得‘望眼欲穿’了,值得惋惜的是,大多數人都沒有這個眼福呢,兄臺,請,祝你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韓遠早就站近一側,躬身哈腰的諂笑著道:“壯士,你這簡直是‘見義勇為’、‘救苦救難’啊…及時雨真乃及時雨,我們就等著謁見新姑爺啦。務祈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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