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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死心眼,一旦動情,便無可移轉,其實,這也是一樁好事,唯一可惜的是,不甚妥當。”
廖衝不耐的道:“宮笠,你一直還未表明,你挫敗我的徒弟為何乃是為了救他性命?還有,他看上黃家小娘子,又有什麼地方不妥當?”
宮笠穩重的道:“我告訴你,廖兄,那位小姐患有惡疾——可以致命的惡疾,只要與人發生夫妻關係,則惡疾便傳過對方,那麼,對方除了死也只有死了!”
大吃一驚,廖衝道:“真有此事?”
呆了一下的鮑貴財立即用力搖頭道:“不不信,俺俺不信,恁般標標緻的大大姑娘,蔥白的皮面板簡簡直吹吹彈得破,連連顆疙瘩也沒沒見,又哪哪來的惡惡疾?”
廖衝也狐疑的道:“宮笠,你可別瞎編造,這不是開玩笑的……”
宮笠平靜的道:“我沒有瞎編造,也沒有這份閒心與二位開玩笑,這乃是千真萬確的事,二位若有疑慮,可詢黃莊主與段總教頭!”
廖衝急問黃恕言道:“喂,宮笠所言,可是確有其事?”
鮑貴財也臉紅脖子粗的道:“你你們說說出來呀,那那樣標標緻的小小娘子,會會有什什麼惡惡疾?”
七海飛龍記……六、意減惰痴赤子心
六、意減惰痴赤子心
又用衣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黃恕言憂惶不安的向宮笠投去求援的目光,宮笠卻非常冷靜的說道:“告訴他們實話。”
黃恕言勉強擠出一絲苦笑,十分艱辛的道:“是……是的,宮大俠並沒有說假話。”
鮑貴財張大了嘴巴,呆了片歇以後,似是難過得快要哭出聲來:“真……真是可可怕……又可可惜……像像這樣美美麗的姑姑娘……卻偏偏罹上這樣的惡惡疾……紅紅顏薄命啊,紅紅顏薄命……”
廖衝也嘆了口氣,道:“天下實在不容易有十全十美的事,小小年紀,居然染患這樣的惡疾,日子擺在眼前,卻怎生去渡法?可憐——”
驀地,他臉色倏變,又憤怒的道:“黃恕言,你這閨女既然有著惡疾在身,你他娘卻又舉行什麼‘比武招親’大會?你是打的什麼主意?安的何等居心?你是想找個愣頭出來娶你家閨女,然後再把你閨女的惡疾過於人家,是不是?”
黃恕言面青唇白,手足無措的道:“不不,前輩,你別誤會,我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宮笠適時開口道:“廖兄,黃莊主此舉,乃另有苦衷,牽扯著另一段隱情,但我們只論事實,他的閨女未曾嫁與令徒,令徒亦未曾感染惡疾,對你來說這就夠了,其他枝節,與你並無干係。”
廖衝氣吁吁的道:“可是,若萬一沒有你在當場識破這件事,進而出手替下了我的徒弟,那麼,這傻小子便將獨佔鰲頭,雀屏中選,我徒弟一朝與黃恕言的女兒諦婚,他這條命還想要麼?”
宮笠平靜的道:“這個‘萬一’只是你的假設,不是事實,事實是我已經換下令徒來了。”
廖衝火躁的道:“黃恕言的存心就不良!”
宮笠道:“這一點他難辭其咎,但他一則遭至外來壓力,窮思無計,方才出此下策,二則他事後亦頗知仟悔,其情可們,三則好在令徒安然無恙,此事隱而未發,廖兄,你也就不必追究了。”
廖衝又是懊惱,又是氣憤,又是窩囊的道:“奶奶的,真正這算怎麼一碼子名堂?費了老大心機生了一肚皮悶氣,又眼巴巴的長途跋涉,頂著日頭風雨往來爭論,卻只落了這麼個結局,簡直不成體統,不成場面,不像話…”
黃恕言心驚膽顫的道:“這全怪我一時糊塗,才出此下策,務盼前輩恕宥……”
重重一哼,廖衝厲烈的道:“你要我恕有,我卻找誰去吐這口冤氣?耗了恁大的力量,到頭來卻完全泡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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