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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地看著懷裡的外套,在蘇晨晝問第二遍的時候才輕聲回答:“我不餓。”
“秦璨說你一天都沒吃過東西了,”蘇晨晝嚴肅地提醒道,“你是想先倒下來,反過來讓我哥擔心你嗎?”
在醫院的餐廳找了個位置坐下,蘇晨晝去點菜,沈珈葉則給田鴛回了電話。
上午沈月揉把事情的原委都對田鴛說了,得知蘇晨陽明天就要動手術,田鴛說:“要不要我和月揉過去陪你?”
“不用了,”沈珈葉靠著椅背,手放在一旁的外套上,“我在這裡就可以了。”
“你一個人哪撐得住?”
田鴛不放心,畢竟沈珈葉的父親剛去世,不過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她看出來的另一個原因。
原本田鴛不打算在電話裡問,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也沒有必要再拖延下去了。
“珈葉,你和晨陽不只是朋友的關係那麼簡單,對嗎?”
電話那頭的人並沒有回答,田鴛繼續說道:“昨天去掃墓,我給晨陽一張兩百萬的支票,是你爸和南南的治療費。他還是不肯收,我問了原因,他說跟你不是那麼見外的關係,讓我不要客氣。”
“珈葉,小姨現在說這些沒其他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覺得這麼做是幸福的,就不要輕易放棄,別像你爸媽那樣遺憾一輩子。”
抓過身邊的外套,沈珈葉的眼眶迅速紅了。
四月的香港已有二十多度,蘇晨陽的這件外套偏厚了。眼前浮現出那人比過去瘦了許多的背影,沈珈葉把手放進毛絨絨的口袋裡,卻摸到了一隻冰涼的小盒子。
這是隻米白色的真皮首飾盒,初看有些眼熟,隨即他便想起看到過蘇晨陽從臥室床頭櫃裡拿出來,放進了褲兜裡。
按住卡扣,首飾盒的蓋子彈開了,一枚寶藍色的耳釘出現在眼前。
這枚耳釘他戴了十一年,早已熟悉到只需一眼就能辨認出來,這就是蘇晨陽從他耳朵上摘走的那枚。
原來那人一直把耳釘帶在了身上卻不告訴他,就像明明病得那麼重了卻仍是撒謊騙他,只為了不被他看穿,不想讓他擔心。
取出耳釘,他將鬢邊的髮絲別到耳後,重新戴在了耳洞上。
空了許久的耳洞再一次被填滿了,這種感覺像極了當年蘇晨陽第一次給他戴上耳釘的時候。
當時那人一句話都沒說過,可是望向他的眼神,分明是在向他傳遞著心意,也給了他想要在一起的勇氣和決心。
幾步開外的蘇晨晝停下了腳步,看著他胡亂抹去臉上溼潤的痕跡,拿起手機對電話那頭的人說:“等他這次手術成功了,我會和他一起去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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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他的懷抱
這一晚,沈珈葉在無菌病房外面的大廳睡下了。
蘇晨晝在休息室裡睡,夜裡醒來沒在大廳看到他,找了一圈發現他坐在安全通道後面的樓梯上,腳邊丟了七八個菸頭。
他身上披著蘇晨陽的外套,臉埋在臂彎裡,蘇晨晝走到他面前,輕輕推了一下胳膊,他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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