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此事不是她所為(第1/2 頁)
沈吝看著沈有清不似作假的詫異神色,心裡面已經篤定這事不是她乾的了。
既然不是她乾的,這事就很好解決。
在沈吝將懸著的心裝回肚子裡時,沈有清開口了,“飛絮晚是怎麼個毀容法?”
沈吝:?
你踏馬乾了什麼?!
沈大長老心平氣和的看著沈有清。
他要相信有清這孩子。
見沈吝瞬間變臉,沈有清往美人師父懷裡縮了縮身體,似是害怕。
但她嘴裡平淡清麗的聲音沒有一點害怕之意,“她的臉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拳頭,那情況頂多就是斷個鼻樑骨,這和你說的是一個情況嗎?”
“……”沈吝深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冷靜,“根據飛長老的轉述,飛絮晚臉上被劃了無數傷口,傷口上還被撒人了玉髓芝的粉末。”
玉髓芝有微毒,不致命,但會導致傷口難以癒合,哪怕癒合之後也會留下醜陋的傷疤。
對於一個小姑娘,這完全就是毀容。
話說回來,一拳打斷飛絮晚鼻樑骨這情況確實是沈有清的作風。
但,由此也能篤定毀容這事絕對不是沈有清做的,她那直來直往的脾氣,想不出這種陰毒下作的法子。
一旁的簫刻沒做聲,只是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冷。
沈有清蹙眉。
飛絮晚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用這種下作惡毒的手段去對付一個姑娘,那個人更不是東西。
“我快要築基了。”沈有清語氣平淡。
反應過來的沈吝擺手,事不關己的開口,“反正你又不是回家,快走。”
花垣有點看不懂這位沈家主的態度。
說他不在乎小有清吧,之前的事情他還在自己之前去和飛長老交涉,如今出了事也是站在小有清這邊。
可若說他重視小有清,調換宗門的事是他乾的。
男人可真是一種難懂的生物啊。
“莫怕。”花垣拍了拍沈有清的腦袋,拿出一張高階傳送符來。
這一行人前腳走,沈秋落一群人後腳從秘境裡出來了。
——
五行宗,山門口。
一同過來的簫刻伸手扶了一把頭重腳輕的沈有清。
上山前,沈吝看著沈有清嚴肅開口,“兩件事。”
“說。”沈有清沒多大耐心的開口。
她現在就想找個地方盤腿坐下渡個雷劫築基,至於其他有的沒的的事,就不能等她渡個劫再說嗎!
沈吝開口問,“毀容不是你做的,對嗎?”
“不是。”沈有清毫不猶豫的開口。
沈吝應了一聲,隨即越發嚴肅的開口,“等會兒你記得閉上嘴巴,別說話!”
沈有清這張嘴,他怕話不過三就掀桌子了。
“憑什麼?”沈有清振振有詞的開口,“我長了嘴就是要說話的,如今遭受冤枉,我就應該給自己洗刷冤屈,憑什麼要我閉嘴不說話?”
你說憑什麼?
“人貴有自知之明。”沈吝涼颼颼開口。
沈有清那張嘴啊,一張嘴就能讓他去找速效救心丸!
“父親放心,我嘴笨。”沈有清微微一笑說道。
沈吝真的很想動手用靈力封住沈有清的嘴巴。
花垣看著不一樣的沈有清,只覺得可愛。
慕非白急匆匆而來,他抬手作揖問好,“晚輩慕非白見過花宗主,沈家主,沈大長老。”
花垣溫和不失威嚴的應了一聲,忽然正經起來的美人霸氣又不怒自威。
“這邊請。”慕非白抬手。
幾人跟著慕非白踏進一個傳送陣,沒一會兒功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