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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硬不起來啊。”
我冷下臉。“鬆手。滾。”
原尚鷹嘴唇微張,目光遊移數秒,沒有挑`逗或辯解,默然鬆開長臂。我定了定神,撐地欲起,眼前卻忽然一陣一陣地發黑,掙扎了兩下才晃盪著站穩。
林不回是可以接受男人的。我渾渾噩噩地想著,搖搖擺擺向椅座行去。我一直以來都覺得他與元安使之間只是萍水相逢生死之交,但是原尚鷹親口承認了,林不回無論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是可以接受男人的。
不過林不回之後的舉動,讓我非常不安。線奴傳回訊息說,林不回近來常宿雙歌樓。
“雙歌樓?”我曲指敲了敲桌面,酒樓名耳熟異常:“朕似乎記得,雙歌樓是無雙宮的產業。”莫非前世林不回與無雙宮之間,並不只是單純的交易?若往這個方向細思下去,真要恐怖得叫我夜不能寐。
鈞天向我解釋:“雙歌樓確實是無雙宮掩護分壇的幌子,不過據線奴觀察,林不回並未與無雙宮主接觸過。”
驟然憶起雙歌樓所處位置的特殊氛圍,以及懸掛在樓外異常鮮亮的紅色燈籠,我篤定道:“雙歌樓做的並不是正經營生,是不是?”
並不難以推斷,只是我向來不喜歡琢磨那些線奴或者暗衛可以立即彙報的事情。沒必要為無所謂的東西耗費精力。
鈞天薄露笑意,頷首道:“是。無雙宮立足西域,因此雙歌樓亦以西域酒、西域金、西域姬聞名印都。陛下‘身份尊貴,故那日雙歌樓清場以待,所以不曾見著雙歌樓花魁出場的沸騰景象。”
我哦了一聲,興趣寥寥。
鈞天卻興致勃勃,很有話頭要講:“雙歌樓此前在印都,也只是西域酒略微有點名氣。西域姬與西域金,一般人都欣賞不來。畢竟西域金飾雖然別緻,但收取的打造工費過於昂貴;而西域姬天生骨骼粗大,又失了些小鳥依人的趣味。也就是林將軍進獻原公子後……”
“原順儀。”我充滿惡意地糾正他,“宮中從來沒有過原公子。”
雖然荒唐,不過每一次喚原尚鷹這樣七尺男兒為愛妃時,我都有微妙的快意與毛孔一同舒張。
“……佩戴黃金首飾的西域娼妓才一夜風靡起來。”鈞天想了想,有些遲疑地改正道:“原娘娘?”
這稱呼簡直不能更妙,就差拍手贊好了。
見我並未流露出不豫之色,鈞天便繼續說下去:“民間向來熱衷追隨宮內喜好,賣訊息的閹人放了些風聲,西涼籍娼妓立即炙手可熱,就連胡亂帶了點西涼紋樣的金飾,也在一日之內便脫銷。雙歌樓藉此機會,終於躍為印都第一名樓。便是面容略帶異族特徵的東厥、北契女子,身價亦水漲船高。不少蓄養了異族家伎的豪門,亦趁著風頭,使家伎出庭娛客,甚或贈送給貴人以求好處。”
慢。鈞天是在委婉的告訴我,印都現在最流行的金飾竟然是鎖鏈鐐銬嗎?
還沒來得及想象那景象,我就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家伎拋頭露面的機會非常稀少。赤烏衛也是值此時機,才逮到了自幼生長在門閥世家中為西涼及東厥賣命的線奴。光在首輔梁家,便紮了兩個東厥線奴。最年長那名已為梁首輔誕下二女一子,不知這許多年來,有多少朝廷機密從她口中洩了出去。”
鈞天眼中寒氣凜然一閃。
竟然有這等意外之喜,我也有些詫異。只是鈞天不知道,東厥在我有生之年,是不會作亂的。
“赤烏衛果然未負朕的殷切期待。”我雖不以為然,還是要狠狠誇獎一番的。我也正預備明晚親臨赤烏衛營地,好好見識一下我未來的驍將。
“陛下過譽了。”鈞天謙遜道:“都是陛下與小林將軍彼此間配合得好。”
我心裡犯了嘀咕,又幹林不回什麼事?不過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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