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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禁止他的手指再往我甬道內探入一步。
他嘆了口氣,說:“不弄出來會生病的。”
“我自己有手。”我很堅持。
他低頭看了我緊緊抓在他手上的五指一眼,表情古怪地說:“指甲太長了。”語氣變得微妙起來:“當然朕還是很樂意觀看你的主動表演的。”
我皺眉,最後還是退讓了。
見到我終於在他的手指下釋放的時候,林不回似乎很滿意。很快湯池水面上浮起一團一團的,成片的乳白色物質。有的是屬於林不回的,有的是屬於我的。
不過被掏空後,連恥辱的感覺都遲鈍了很多,直到林不回重新把鎖鏈扣回去,我才反應過來,果然是將體力消耗得十分徹底的措施。
我擁著嶄新的衣物及床品,有些晃神。
林不回披著溼漉漉的頭髮,將枕邊擱著的繡袋拎了起來。
“喂……”我不高興地看著林不回將裡面的東西倒了出來,叫道:“別亂動。”
“西涼樣式的銀製品。”林不回很快得出了結論,抬眸問我:“這也是原尚鷹贈你的嗎?”
我哼了一聲。這樣誤導他也不錯。
“銀子……”他沉吟道,“是了,你名字中有個瀛字,肯定是喜歡白銀多過黃金的。”說著將兩隻銀面納入袖中,準備離開。
“喂!”這下我是真的生氣了:“它對我很重要的,你不能就這樣橫刀奪愛。”
“很重要?”林不回腳步一頓。
我想了想,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面孔說:“這是我摯愛之人留給我的念想。”
三日後,我才發現曹德總是詢問是否要彈琴散心的玄機。
那時我只是受不了他整日憂思重重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想著如果接過他手上那張琴,或許他就不會這樣緊迫逼人的盯著我了。
只是一撥琴絃,琴音便告訴我琴身有異。
我想了想,叫曹德另去取琴絃來更換。
曹德勉強朝我笑了一笑,領命而去。
我現在的住處,仍然是飛霜殿。只是雖然服侍我的人手減少到了曹德一個人,我卻不知是否有鈞天那般的暗衛,潛伏在陰影處監視我。不過那機率應該很低,因我並不是值得林不回上心的人物。
翻轉過來的琴背龍池中,果然露出半截淺綠色的玉笛,恰恰就是那日我賞賜給元安使的那一支。
我不動聲色,如常取下軫子將琴絃換過,心頭滋味卻難以言說,大概是因為從沒想過,竟然是這個前世令我數度動了殺機的人,為我帶來一線逃脫的轉機。
再後來,那藏在琴身內的玉笛便不見了,只是龍池鳳沼中,總能淺淺見到數行通訊息的小字。為了看到這幾行字跡,也為了能每日將琴身翻來覆去而不叫人生疑,我總要將琴絃彈斷了才收手。
曹德特意替我尋來最為柔軟易斷的蠶絲絃,練習得久了,卻也磨手。指腹原先已生成的繭子,在如今的練習強度下早已不堪重負,洗手時,輕輕一揭便撕了下來。
於是只得重又開始起泡、流血、潰爛,直至新繭生成的過程。好在我現在無事可做,整日介的練琴,亦無人能說些什麼。
當然我還是不能迴避林不回。
那時我正盯著面前被血染得發黑的琴絃,一邊吮著已長出嫩肉,但被再度磨破的食指指腹,一邊走神發愣,思索著該如何按照元安使的計劃,逐步逐步的為逃奔做準備。
忽然有陣風掠過耳際,然後林不回便緊挨著我並排坐了下來。
他倒是步履輕盈。也有可能是我近來獨處得太久,呆掉了。
林不回望瞭望我面前的琴,又看了看我小兒吮乳一樣冒著傻氣的舉動,皺眉道:“彈個琴消遣而已,何至於這麼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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