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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言就把閻野摟進懷裡哄:「沒事沒事,還會來新的哥哥姐姐的。」
這事閻野沒瞞著蕭言,他這邊剛跟王依依說完蕭言就收到了訊息。蕭言對裁員無感,只是怕閻野不高興。
還是蕭言女士好。
閻野瞪著林高山想,這個人就知道欺負他。
蕭言女士這幾天待在公司難得地幹了正事,依著朋友的幫忙找好了劇組。
拍劇的事放上了日程,再加上蕭言盯得緊,閻野沒空去查黑帽子黑口罩的事。
等過了幾天林高山偷偷跟他說那個人不見了的時候閻野才開始看監控。
每天都是那個人。
但是消失之後就真的沒再出現過了。
林高山問:「你現在還有被人盯著的感覺嗎?」
閻野:「……不知道,好像沒了。」
林高山面色凝重。
「媽咪最近一直守著我。」閻野納悶地補充:「回到家裡之後連鹽都不要我去買了。」
「本來就不該你去買。」林高山白他一眼。
小孩兒嘆了口氣。
西紅柿班畢業了,閻野沒去畢業典禮,整個假期都在拍電視劇。
邱鳴假期的時候去了外婆家。直到新學期院子裡的西紅柿換了一群小朋友來澆水,原來西紅柿班的小朋友消失的無影無蹤,邱鳴才發現閻野也不見了。
邱鳴看著沒什麼反應,直到放學閻野過來揪出躲在蘑菇屋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糰子。
於是剛上小學的閻野沒幾天正兒八經上課的,成天往劇組和幼兒園跑。
蕭言和林高山跟著閻野,偶爾總有閻野還在上幼兒園的錯覺。蕭言甚至有天早上迷迷糊糊帶著閻野去了幼兒園。
母親大人的奇奇怪怪的時間很長。
閻野跟林高山兩人琢磨了不止一次。
因為蕭言是主張孩子好好上課的,可今年閻野上小學了,在學校裡完整待上一天的時間都沒有,蕭言也沒什麼反應。
劇組耗資巨大。閻野覺得再這麼下去公司撐不住,最多拍一半。
當晚閻野又去找神秘老者要了投資。
蕭言女士在浴室裡待的時間有點兒長,聊完以後還有一點兒時間。
閻野糾結了下,多看了眼母親大人的聯絡人列表。
列表裡沒什麼特別的,前兩頁都是閻野熟悉的蕭言女士的朋友和劇組的老師。
唯獨有個不認識的沒有備註。
閻野記憶力很好,蕭言女士聯絡人列表裡的他都有印象。
這個人只能是新加的。
小孩兒認字不少,理解的卻不算很快,他匆匆看了一遍聊天內容,把手機塞回去後就躲回了被窩。
子曰非禮勿視,閻野緊張的心跳有點兒快。
他往常偷偷查蕭言女士的社交都沒有這麼緊張。
蕭言裹著浴巾出來的,含著牙刷習慣性地拿手機看了眼,就走到房間來催閻野去刷牙。
蕭言含糊不清地問:「汝得年腫麼哄哄的?」
「媽咪,刷牙的時候不要說話!」
閻野故作嫌棄。
他隔著鏡子偷瞟蕭言,蕭言隨手回了幾條資訊。
等了好半天蕭言也沒什麼異常,閻野才悄悄吐了口氣。
兒童牙膏挺甜的,閻野實在饞糖的時候蕭言買來安慰他的。
這會兒小總裁舔著牙膏,一顆尚未長大的心沉甸甸的,五分鐘前看過的文字一條接著一條從腦海濾出。
第二天小總裁就感冒了,裹著毛毯子坐在片場,糖水一杯接著一杯灌。
導演見他這副模樣,臨時決定先拍主角感冒的場,小總裁一個噴嚏接著一個噴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