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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十幾年來的交集寥寥。婚後,他們有過一段非常短暫的甜蜜時光。大概是結婚後的十幾天內,他們每天都在做愛。也不知道陸凌風哪來的熱情,結婚第二天就帶著他出了國。他們在雪山民宿的床上翻滾,在溫泉裡享受彼此炙熱的愛撫,在與世隔絕的異國致死的纏綿。那幾天,大概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時光。早晨的光透進來,他被壓在酒店的床上,陽臺上的鳥在叫,陸凌風吻遍了他的耳後和全身。alpha並不在乎他能不能滿足自己,只一味要他。那幾天陸凌風甚至連補資訊素的藥都沒帶,也沒刻意抑制。他們不講過去,不問緣由。就在那呆了十幾天,纏綿、吃飯、打著傘去散步,紛紛揚揚的雪落下來,壓在大衣的肩頭。他在街口的櫥窗買了一份畫報,走上前和丈夫回家。在榻榻米上看畫報,丈夫從身後貼上來……在那個雪國,他羞澀又緊張地迎來了他遲到的幸福。
因為不是在雪山上就是在雪山腳下,被類似alpha的資訊素包圍,他格外地意亂情迷。情動的時候重又叫回少時對他的稱呼“哥哥”。以前,寧臻笑他不叫自己親大哥,反而叫隔壁陸家的人“哥哥”。陸凌風垂眸看他,好像沒什麼所謂的樣子。他一叫就叫了十年,後來寧臻和陸凌風在一起後,便再也不叫了。
寧素看寧理滿臉淤腫,不知道他又惹了什麼事。但他樂見其成,在寧家他只聽一個人的話。他可以忍讓,但不代表他沒有手段。程嘉元很快趕了過來,給他披上一件衣服,他理也沒理寧理,就帶著人離開了。
寧理一下子被兩個人視若無睹,氣得把手裡的杯子都摔了。寧素,他到底在拽什麼!還有那個陸凌風!他抽動了兩下嘴角,想起那個可怕的夜晚……
寧素一出門便含了一顆藥,他渾身熱得發燙,尤其是腺體的位置。那地方對beta來說本來是死的,可是此刻,它像一顆外接心臟,撕扯著他的血脈心管,撲通撲通跳得快要裂開。他痛得汗水淋漓,已經說不出話。程嘉元一向瞭解他,腳踩油門就向實驗室而去。
到達分公司實驗室的時候,醫生林冰已經等在那裡。寧素窩在大衣裡,渾身溼透,只能垂了一下溼重的睫毛。
林冰迅速給他推了一針藥劑進去,是打在腺體的位置。細長的針頭刺破腺體嬌嫩的肌膚,如若凌遲,他的手緊緊攥著床欄,幾乎要把那欄杆捏碎了。蜷縮在那張冰冷的實驗床上,過了兩個小時他才慢慢緩了過來。
“還要繼續嗎?”林冰問。
寧素茫然地點點頭:“繼續。”
“怎麼會……這麼痛……”
他溼潤的睫毛好似抖落一滴淚珠。林冰穿著白大褂,整理著藥劑。
“就算這麼痛,也無濟於事。你不是oga,也不可能再分化。才開始只是痛,後期就會資訊素紊亂、腺體衰竭,甚至引發病變,會死。這個我早就和你說過了。”
“是,你早就和我說過了。”
“我不懂你。”林冰抬了一下眼鏡,冰冷的鏡片後反射著一點光。
寧素苦澀一笑:“說實話,我也不懂我自己。”
寧素和林冰是高中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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