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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從綵衣怪人的警告離開此地,而且還令他賠上一條性命。
彭伯似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的事,冷冷道:“剛才一掌給我打死的,是未級死人,他的武功雖然不錯,但要造反,卻是不啻作夢。他死前沒有受到酷刑,已是萬幸了!”
海飄心中冷笑。
荒謬!
荒謬!
簡直越說越胡塗!越說越荒謬。
未級死人本來就已是個死人,但死人居然也會再死一次,豈不是變成“死死人”麼?
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這個地獄的“死人”,除了自己之外,是否還有別的女性?
假如這個地獄的“死人”通通都是男人,那麼真是禍不單行,倒不如干脆死掉算了。
幸好她還在擔心的時候,她已看見了四個漂亮的死人,正抬著一頂轎子,腳步輕盈的走到這裡來。
這四個“女死人”雖然不算國色天香,但卻也是人間罕見的尤物。
但有一點是海飄值得驕傲的,就是她畢竟比她們都還更漂亮。
女人天生就是愛美的動物。
俏美,漂亮,永遠是女性最大的財富,總要漂亮,生死另計。
所以,雖然她們都是“死人”,但卻比許多活人還有吸引力。
彭伯最後告訴海飄的說話,只有兩句。就是:
“她們無論是誰違揹你的命令,你都可以殺了她!”
海飄又是暗暗發呆。
看來“醜級死人”的權務和威風倒也不小,居然有操生殺之權。
但這裡畢竟是“地獄”,她擁有權力再大,其實還只不過是別人的玩偶!
北風吹落了樹的梅花,風仍然是冰冷刺骨的。
雪城還是雪城,並沒有任何的改變。
在雪梅樓的觀雪庭內,一個陌生的男人包下了整個廳院。
這個男人的年紀大約五十來歲,他的衣著並不考究,但一雙粗糙的手卻戴著七八枚鑲著大寶石的戒指,令人看來有眼花繚亂的感覺。
他眼顴骨高聳,腰短腿長,臉上的表情永遠都是那麼硬朗朗,就像一尊永遠不倒的石雕像。
他是乘坐一輛漆黑的馬車來到雪城的,趕車的是個白衣少年,雖然他已趕了很遠的路,但身上的衣衫還是潔白如雪。
他的背上,揹著一把形式很奇古的鐵刀。
刀並不鋒利。
刀沒有鞘。
但白衣少年這個人,他本身已是一把刀。
他像是一把鋒利無情,殺人如麻的兇刀!
雪梅樓的夥計看見這兩個人,不禁想起了秦大官人和那個瞳孔相當大的年青殺手方殺。
這個手指上戴滿戒指的男人,和跟隨在他左右形影不離的白衣少年,他們也豈非很象秦大官人和方殺?
當然,許多事情是夥計們既不知道,也不敢問的。
他們是靠勞力換取微薄酬勞的小人物,家中有老有少,這種麻煩的事又誰敢插手沾染?
他們雖然不是江湖的人,但卻經常與江湖人接觸。
江湖人的事和江湖人的糾紛,他們是絕對不敢多管閒事的。
他們現在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包下觀雪庭的大爺姓雲,除此之外,其餘他們就一無所知了。
假如他們知道得比較清楚一點的話,相信他們一定會牙關打戰,頻呼倒黴。
因為這個雲大爺,也是一個江湖煞星,無論是誰讓他瞧得不順眼,都可能會招致殺身之禍。
用過午膳之後,雲大爺離開了觀雪庭了。
但這一座廳院現在仍然是屬於他的。
他包下這坐廳院,而且包下了整整一個月!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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