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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很不一般，紫煙一直都感覺自己的記憶有問題，是不是你修改了她的記憶？”

秦靈芸的話語一出口，莫問天眼中便現出了痛苦之色，過了好長時間，才緩緩道：“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畢竟都已經在下界了，或許永遠都回不去了。”

“下界？難道你和紫煙真正的來歷是從三十三天界出來的？”秦靈芸眼眸中流露出驚意，她已經知道了三十三天的存在，卻也知道在三十三天界和下界之間有著法則的隔閡，一般是難以逾越的，除非是成為不滅虛仙，才會自行飛昇上去，上去難，下到宇宙界也很困難，莫問天曾經不過是黃金屍王，又怎麼可能下來宇宙界？

“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莫問天道。

小幻道：“自然是不可思議了，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莫問天道：“我出身於三十三天界的血族，又被稱為殭屍一族，其實血族和殭屍一族都是指的我們這一族，後來無意中和一位人族女子相遇了……後來她成為了我的妻子，那段歲月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只可惜人族和血族相戀就是一個禁忌，更不巧的是，我的妻子懷孕了。人族和血族幾乎不可能產生後代的。所以只要懷孕了，便會生下血魔羅，這是觸動天道法則的禁忌。傳說這天地之間只要誕生血魔羅……天地便會有大變。”

後來就算莫問天不說，秦靈芸也能明白他們當時的處境。

“……在各方勢力的圍剿下，我和妻子走投無路，最終在逆行通道前……我的妻子自爆了自己，形神俱滅，那時候我們的孩子還在腹中。沒有生出來。”

秦靈芸看著莫問天痛苦的表情，似乎能夠感受到那一刻的驚心動魄。

“自爆己身使用秘法將逆行通道開啟了一小會，而我便在妻子最後的神念護衛下。穿過了逆行通道來到了宇宙界……因為各方勢力認為血魔羅沒有出生之前就已經死亡了，所以就沒有透過逆行通道過來追殺，可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孩子肉身破滅，還有一點萌生的初始元神被妻子保留了下來……”莫問天道。

“然後你便使用初始元神重新投進嬰兒體內成長，就是現在的慕容紫煙！”秦靈芸緩緩道。

莫問天長舒了一口氣道：“沒錯，紫煙便是我的女兒，而我本來便是姓慕容的……現在我只是姓莫了。”

秦靈芸久久說不出話來，原來慕容紫煙真正的身世是這般的，怪不得當初就很好奇……那個黃金屍王為什麼對慕容紫煙那麼好，又是傳授神通。又是教授技藝，原本這就是父親對女兒的無上關愛。

“你為什麼告訴我們？不怕我們洩露這個大秘密麼？”秦靈芸忍不住道。

莫問天微微一笑，提起酒葫蘆又是灌了一口酒：“你們都是紫煙的朋友，在看人這方面，我是很準的，因為我的法則是氣，我能夠看出一個人的氣，就能判斷一個人的個性……你們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但是卻有自己的行事準則。所以我不擔心，告訴你們，是希望你們以後多關照紫煙。”

“你要離開？紫煙還沒有甦醒啊，都沒有見到過你。”秦靈芸急忙道。

“我去找白眉道人……敢打傷紫煙，他的確是活膩了。

莫問天意味深長的望了慕容紫煙一眼，隨後便化作了一道金光從房間裡面消失了，就算秦靈芸在附近佈下種種陣法，都依然阻擋不了他的身形。

等到莫問天離去以後，秦靈芸才發現躺在床上的慕容紫煙，眼角微微抽動，有一滴金色的眼淚緩緩滑落。

秦靈芸忍不住嘆了口氣，原來慕容紫煙早就甦醒過來了，只不過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方才假裝沒有甦醒。

秦靈芸能夠理解慕容紫煙的心情，一個曾經亦師亦友的人，忽然之間就成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自己留下的所謂筆記，恐怕也是假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