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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麼巧？&rdo;

許彌沒想到自己隨口那麼一說，門鈴這會就響了起來：&ldo;巧到家了，她看見我肯定也很意外。&rdo;

和寇乖乖一樣，陳一進門看見許彌也是詫異了一番。

許彌倒顯得理所當然：&ldo;醫院裡呆膩了，換個工作環境，除了黑眼圈重了些，我應該沒有變醜吧？&rdo;

她招呼著讓陳一進來。

進門看見正在輸液的夜千宴，陳一又是有一個意外：&ldo;還好嗎？&rdo;

&ldo;嗯？&rdo;

夜千宴笑了笑：&ldo;沒事，身體不太好，一直都這樣。&rdo;

陳一點了點頭，也注意到了擺放在她們面前的顯示器，她沒有去過十三的家裡，雖然光線很暗，但隱約還是可以分別出來床上的人是十三。

就這點而言，夜千宴在經濟方面的實力和精力確實不是寇乖乖可以比擬的，陳一暗自為夜千宴的周到讚嘆。

&ldo;醫院裡才下班過來？&rdo;

許彌給陳一倒了杯水：&ldo;我們聊天剛好說到你，你就來了。&rdo;

&ldo;說我什麼。&rdo;

陳一看著許彌的只穿了件睡衣晃來晃去地，不敢相信：&ldo;你在這裡做什麼工作？&rdo;

&ldo;我去學護理呀，然後，現在我是在這裡做護工的。&rdo;

陳一搖了搖頭，許彌總是能讓人哭笑不得：&ldo;世界還真是小，給你找到了這裡。&rdo;

&ldo;我也覺得。&rdo;

夜千宴同樣笑著表示贊同：&ldo;怎麼會突然想過來。&rdo;

&ldo;看一下十三怎麼樣，也好很奇你的計劃。&rdo;

夜千宴的足夠多的時間和金錢使得十三彷彿一個獨立實驗室裡的病人，陳一對於出於自己專業上的興趣想要了解這一切最後會怎樣。

&ldo;我打亂了她原本的作息習慣，並給她增加了一些生活任務，先讓她學會怎麼樣一個人生活。&rdo;

夜千宴開啟始就對陳一表現出不一樣的好感，她喜歡這個淡漠的同行，也喜歡她的理智當然，或計美貌也可能是一方面的原因：&ldo;生活獨立是人格獨立的前提。&rdo;

陳一扭頭看著夜千宴：&ldo;可能嗎？讓十三獨立出來，在沒有唐夏天的意識基礎上？&rdo;

&ldo;為什麼不可能呢，我覺得十三自身的意識很清晰，可以培養成主人格。&rdo;夜千宴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並不完全確定，唐夏天一直都是主人格，她在十三的身體裡冷眼旁觀著她們對十三做的一切，卻不願意清醒過來面對。

陳一搖了搖頭：&ldo;這不可能，我們都知道十三隻是唐夏天自己培養出來的一個性格面，如果要讓她獨立的話，她要具備一切對身體和自身思維管理的能力，而且這個過程我們並不知道唐夏天的想法，她可能隨時出來推翻你所做的一切，十三太脆弱了，她甚至不能進行基本的常規思考。&rdo;

&ldo;我會教她。&rdo;

許彌一會看著夜千宴，一會看看陳一，被她們兩個人繞得暈呼呼：&ldo;為什麼你們說的我總是聽不太懂，可以再說得簡單一些嗎？什麼唐夏天？&rdo;

陳一轉過頭來看著許彌，試著跟她解釋：&ldo;你這樣想，十三原本的名字，叫唐夏天，某天，唐夏天得病了，她說自己是唐十三，而且這個唐十三的性格會變得和唐夏天完全不一樣，那我們就要把她們當成兩個人來對待，但是她們在同一個身體裡，因為唐夏天因為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