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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啊！他還是個殘廢人，真可憐！

老頭盤膝坐好，暗暗調息一段時間後，呻吟漸歇，精神好轉，芮緯不作聲，耐心等候，頻頻注視高莫野的病情，心中不時禱告上蒼。

老頭忽道：&ot;你以前學過武功沒有？&ot;

芮瑋道：學過。&ot;

老頭道：&ot;那你演一套劍法給我看看！&ot;

芮瑋遲疑不起，他那有心情演一套劍法，真恨不得馬上找到史不舊，臉上不由顯出不願意的神色。

老頭笑道：&ot;那女子是你的妻子麼？&ot;

芮瑋尚未回答，老頭接道：&ot;你別心急，好好跟我待一段時間，於你有莫大的好處，那時我再告訴你史不舊在何處，否則你盲目找去，十天也找不到。&ot;芮瑋無法，憂愁站起，拔出玄鐵木劍，舞了一套簡藥官的劍法，敷衍過去。老頭嘆道：&ot;劍法尚不差，可惜功力太差，而且又不熟練！&ot;這套劍法芮瑋僅在書上見過，今天還是第一次演練，他存心要令老頭失望，免得再有其他離題。

老頭失望之下，揮手道：你去吧！別煩我啦！&ot;芮瑋急道：那史不舊住在何處，請老丈告知？&ot;老頭冷冷道：你先騙我，當然我也要騙你。&ot;

芮瑋盡力抑制住怒氣道：我何曾騙過你？&ot;

老頭冷笑道：你當我老了，眼睛不行嘛！你能使出那套玄妙的劍法，卻無絲毫功力，騙得誰來？&ot;芮瑋喘口氣，放鬆緊張的心情，嘆道：&ot;原來如此，老丈錯怪了，我因曾吸入神仙倒這種迷香藥，至使功力喪失！&ot;老頭&ot;哦&ot;了一聲問道：你什麼時候吸到神仙倒？&ot;芮瑋道：八天前。&ot;

老頭頷首道：那不錯呀！聞說神仙倒被吸進後，十三天內不能行動自如，你僅八天便能如此，想是內功定然不錯？&ot;芮瑋道：我自幼跟先父學過龜息大功。&ot;

老頭驚道：龜息大功』那你是掌劍飛芮問夫的兒子了，是嗎？&ot;芮瑋點頭道：&ot;晚輩先父正是掌劍飛。&ot;

老頭臉色和緩道：這樣可好啦！你既學過龜息大功，免資格跟我學一招劍法，這招劍法十分艱難，我望你一天內學會……&ot;突然他的臉色慘變，冷汗滴滴落下，呻吟了好幾聲，才慢慢竭力忍住痛苦，芮瑋上前扶住他坐立不穩的身體，不安道：&ot;你怎麼啦？&ot;老頭一手推開芮瑋，大聲道：&ot;一天內，你定要將我教你的劍法記住！&ot;芮瑋道：&ot;老丈，你先告訴我史不舊住在何處，我將她送到那裡後，定然回來腥老丈專心學劍！&ot;老頭堅持道：&ot;不行！你跟我學完劍後，我才告訴你！&ot;芮瑋抱著高莫野站起，神情悲哀道：你不告訴我算了，且去碰碰運氣，倘苦不幸她死了，我就陪她一死，世上沒有什麼了不得的事……&ot;說著，走出洞外。

老頭急道：且慢！你回來慢慢商談。&ot;

芮瑋停下腳步，卻不回過身去，老頭嘆道：我若先告訴你史不舊住處，你去後，萬一他不肯救治，或者無法再救，你一定傷心欲絕，那時怎有心情來跟我學劍，所以我才要你先學劍再去，並非我不顧人情，……&ot;芮瑋搖頭道：&ot;在沒有救愈她之前，我也無心學劍！&ot;老頭道：那總比事後學劍好，況且……&ot;他心中堅信史不舊不會相救，自忖：把那女子送去等於送死，是故堅持芮瑋先學劍，送不送女子去完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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