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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毛茬刺著他的掌心，癢癢的。

林琅也不反抗了，就任他摸，等他摸夠了收了手，撿起幾塊石頭，一塊一塊往河裡扔，盪起一圈圈漣漪。一邊扔一邊道：&ldo;雖然條件不好，但是我覺得這個媽媽已經努力把最好的給孩子了，你看到她穿的衣服沒，就是幾件毛衣疊著穿……實我心裡有點不舒服，好像把原身該有的東西奪走了一樣。&rdo;把本來屬於這個世界的林小狼的母愛奪走了。

說是說平行世界裡的自己也是自己，但始終不是同一個人。

鐘鳴之也撿起幾塊石頭，學著林琅的樣子往河裡扔：&ldo;他的離開不是因為你，換個角度說，你反而延續了他的生命，如果沒有你，這個可憐的母親現在恐怕正在以淚洗面……而且，我覺得，也算是上天補償你的吧。&rdo;

林琅以前是孤兒的事，鐘鳴之是知道的。

林琅&ldo;唔&rdo;了一聲，算是認可了鐘鳴之的說法。

想起來自己本體居然是塊鐘鳴之的護身玉，這事很魔幻，林琅現在想想還是覺得有種無法言喻的感覺，又有些微妙，但又覺得好像是命中註定。林琅又道：&ldo;我以前的事你都知道多少啊。&rdo;

鐘鳴之反問：&ldo;你都知道了?&rdo;

林琅點頭：&ldo;大概都知道了。&rdo;

鐘鳴之也說：&ldo;那我也大概都知道……只是怕你不好意思，就沒主動提起。&rdo;

兩人這對話一來一回像是在對暗號，卻都明白彼此在說什麼。

林琅確實有些不好意思了，別過頭去專心丟他的小石子，鐘鳴之按著他的肩膀，把他的身子掰過來，直視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得認真：&ldo;以後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你碎了。&rdo;

林琅耳朵開始發紅，不一會兒整張臉都紅撲撲的，他垂眸，躲開了鐘鳴之的對視：&ldo;說什麼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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