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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想在電話裡談。今晚我們能見一面?&rdo;
他們終於敲定今晚八點半在東八十四街她的診所見面。狄雷尼結束通話電話後立刻撥給埃布林納&iddot;布恩,請他今晚八點過來接自己。
&ldo;把傑森也帶來,&rdo;他對布恩說:&ldo;你們倆都穿上制服。&rdo;
&ldo;我的天,長官,我的警察制服還沒有洗燙呢!&rdo;
&ldo;今天下午以前弄好它,否則就勉強穿上。所有的裝備也都帶齊。&rdo;
布恩頓了頓。
&ldo;是不是要逮捕她啦?&rdo;
&ldo;今晚八點再告訴你。&rdo;狄雷尼說。
他答應請太太、女兒吃一頓豐盛的午餐,把兇殺案暫時拋在腦後,因此帶她們到東五十四街的&ldo;普奈爾&rdo;享用美食和美好的氣氛。
&ldo;我要從新年開始第六千四百五十八次的節食。&rdo;他在吃完後宣佈。
&ldo;又是隻節食一天?&rdo;蒙妮卡無情的問。
&ldo;你喜歡我壯碩的架勢。&rdo;他說。
&ldo;哈!&rdo;她說。
他們吃了兩小時才結束,女生們表示要到第五大道選購拍賣品,於是狄雷尼在餐館館門口和她們分手,徒步走回家以便消耗掉若干卡路里。
他走了三十條街才到家,給自己點起一根雪茄,坐進書房的椅子,開始構思如何與黛安&iddot;艾勒比攤牌。
他要穿上白襯衫、黑領帶,宛如從事喪葬業的,他逗趣的想。而唯一需要的道具則是一個夾滿紙張檔案的夾子,它固然毫無意義,但是卻能加深印象。
他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將以平民的身分威逼恐嚇她就範,而這是正式警員所不能做的。他打算開始就給她一個措手不及,攪得她回不過神來。她是個聰明而自視極高的女人,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動搖她的自信,讓她六神無主,不知何所從。
他要她對自己說:&ldo;這種事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嗎?&rdo;
雙傑森和埃布林納&iddot;布恩八點正抵達,兩人都是全套制服。他把他們召進書房面授機宜。
&ldo;今晚我們就去抓她,&rdo;他說:&ldo;話由我來說,但是假如你們發現我說漏了什麼,不要不敢補充。也不要因為我的假設說法而意外;我要她相信我們真的掌握有實證。&rdo;
&ldo;我們差了一張搜尋狀。&rdo;埃布林納&iddot;布恩提醒他。
&ldo;對,&rdo;狄雷尼說,&ldo;但是我認為法庭會允許我們不用搜尋狀就去抓人,因為案情太重大。如果這次搞砸了,&rdo;他又說:&ldo;你們倆都不會熱上麻煩。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長已經在這方面給過我保證。但是假如一切符合計劃,蘇邁可組長也會褒揚各位,有什麼問題嗎?沒有?那我們就上路吧。&rdo;
他們駕車前往東八十四街。當三人站在艾勒比診所門外時,狄雷尼對他們表十分滿意:三個高大而氣勢迫人的大男人。
他按下門鈴。對講機內傳來喀啦一聲。
&ldo;哪一位?&rdo;
&ldo;狄雷尼。&rdo;他簡單的說。
&ldo;我在我的辦公室,狄雷尼先生。請上二樓。&rdo;
門鎖傳來一陣嗡嗡聲。他們推開門無聲的爬上樓梯。她在走廊等候他們,當她看見穿制服的兩名警員時眨了眨眼睛。
&ldo;你認識布恩。&rdo;他說:&ldo;這位是雙傑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