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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忘了!&rdo;她哀聲道：&ldo;這是一種習慣，例行公事，我忘了。喔，艾布蘭，對不起。不過那天晚上我的確打過電話給察裡。&rdo;

&ldo;我馬上回來，&rdo;艾布蘭：&ldo;你不要動。&rdo;

他來到大廳出示身分證件，和察裡談了將近五分鐘。管理員發誓奧西薇每天都在九點至九點半之間打電話給他。

&ldo;許多房客都這麼敢，&rdo;他說：&ldo;尤其是年紀較大的，省得他們跑下樓。我並不在乎。這兒晚上沒多少事情，我倒是反而有說話的物件，也有點事情可做。&rdo;

&ldo;奧西薇有沒有不打電話給你的時候?&rdo;

&ldo;我記得沒有。除了週末以外每天晚上都打，像時鐘一像準確。&rdo;

&ldo;在九點到九點半之間?&rdo;

&ldo;對。&rdo;

&ldo;你記得四星期前的週五晚上她打電話給過你嗎?‐‐就是那個下大雷雨的晚上?&rdo;

&ldo;那天晚上我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打從我來這裡上班起，她每夜都給我打電話，差不多有三年了。&rdo;

&ldo;謝謝你，察裡。&rdo;

艾布蘭回到樓上。

&ldo;奧西薇，我現在可以斷定你已經沒有嫌疑了‐‐我會在報告中這麼寫明。&rdo;

他以為這麼說她會高興，沒想到她卻好像快要哭了。

&ldo;這表示我不會再見到你了嗎?&rdo;

他摸摸她的肩膀。

&ldo;不，&rdo;他溫和的說：&ldo;不會的。&rdo;

&ldo;好，&rdo;她快活的說：&ldo;艾布蘭，想不想再試試靈應盤?說不定它能幫助你找出兇手。&rdo;

&ldo;好，&rdo;他說：&ldo;咱們來試試它。&rdo;

他們照過去一樣隔著茶几而坐。奧西薇把手指輕輕擱在占卜板上，閉上眼睛。

&ldo;艾勒比大夫，&rdo;艾布蘭以呻吟的聲音說：&ldo;殺你的人是陌生人嗎?&rdo;

&ldo;占卜板沒有動。&rdo;

艾布蘭重複了一遍問題。占卜板瘋狂的跳起來，拼出kgxetd幾個字便停住了。

&ldo;艾勒比大夫，&rdo;艾布蘭再試一次。

&ldo;殺你的人是陌生人嗎?&rdo;

占卜盤慢慢的移動，先指向n再指向i，拼出ni之後便停了下來。

&ldo;奧西薇，&rdo;艾布蘭輕聲道：&ldo;我看我們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它拼出的ni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嘛。&rdo;

她睜開眼睛。

&ldo;或許今晚他不想跟我連繫，他的靈魂也許在其他地方忙。&rdo;

&ldo;有可能。&rdo;艾布蘭同意道。

&ldo;不過我們會再試的，對不對，艾布蘭?&rdo;她焦急的問。

&ldo;那當然。&rdo;他說。

五

星期日下午，狄雷尼、布恩、雙傑森開了一次會，研讀這一週所有的報告，並且商討新的任務。

&ldo;艾布蘭說奧西薇沒有嫌疑，&rdo;狄雷尼說：&ldo;你們接受嗎?&rdo;

&ldo;我接受，長官，&rdo;傑森立刻說：&ldo;他把她調查得很徹底‐‐問過她所有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