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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還沒想過。&rdo;
她開啟角落的影印機,他們倆趁她影印時,到四處看看。
可看性不高,辦公室的形狀大小與二樓完全一樣。裡面的擺設是清一色的無菌不鏽鋼製品,不鏽鋼的桌、椅、櫥、櫃。絲毫看不出曾經是一椿謀殺案的現場。
黛安&iddot;艾勒比關了影印機,將成品分別遞給他們兩個。
&ldo;這份資料即使流出去,我也不在乎。&rdo;
&ldo;不可能的,&rdo;狄雷尼向她保證。
&ldo;醫生,能不能很快的看一眼您先生的辦公室?&rdo;
&ldo;為什麼?&rdo;
&ldo;標準的調查程式,以便更瞭解你先生。有時候觀察死者的家居和工作場所,的確能看出這個人的個性和習性。&rdo;
她聳一聳肩,顯然不相信他的說法,但是不在意。
&ldo;請自便。&rdo;她向內門做個手勢。
黛安&iddot;艾勒比坐在詢問臺,他們倆自行進入裡間的辦公室。埃布林納&iddot;布恩捻亮了頂上的大燈。
一間陽剛味十足的房間,幾乎有些冷酷。白牆上連一幅畫都沒有。不見任何裝飾,看不到一丁點帶有人味的紀念品或藝術品。這個房間的空曠,已經為它做了最好的表白。
&ldo;冷。&rdo;布恩低聲的吐出一個字。
&ldo;你不是想掌握這個人、摸透他嗎?&rdo;狄雷尼說,&ldo;這裡就有一點苗頭了:他有組織、有條理、不衝動。這裡每一樣東西都排得如此工整,注意角度。可見得是一個極端恪守紀律的人。每天耗十二個鐘頭在這樣一間屋子裡,你能夠想像嗎?走吧,這地方令我渾身不自在。&rdo;
兩人回到客廳穿戴好大衣和帽子,向黛安&iddot;艾勒比道謝、話別。
&ldo;我先提出警告,&rdo;狄雷尼笑道,&ldo;日後叨擾的時間還很多。&rdo;
&ldo;沒關係,隨時歡迎。&rdo;她有些疲累的神態。
上得大街,兩人慢慢走向停車位時,埃布林納&iddot;布恩說,&ldo;怪人;大多數的女人碰上這種事以後,多半會住到別處,或是請朋友來陪伴一陣。&rdo;
&ldo;嗯,她說她不會怕,我相信。你注意到她直接稱呼那幾個病人名字的口氣沒有?我不曉得是不是精神病醫生都這個調調。讓我聯想起警察跟嫌犯講話的口吻。&rdo;
&ldo;這大概是‐‐表現某種的不屑吧。&rdo;
&ldo;也許。用這種獨特方式來削除一個人的尊嚴,顯示出自己的權威地位。就像你把大家尊稱為蓋東尼先生的黑手黨首領,叫成東尼;使他感覺就像個不值錢的下三濫。哎呀,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空話。明天早上問問蘇組長,可曾派人查問過這六個人。&rdo;
&ldo;即使蘇組長的人查問過,你還是要我們再去查一遍對不對,長官?&rdo;
&ldo;當然。對我來說,調查作業才剛剛開始。另外再聯雙傑森,他手邊的資料已經查到什麼程度。我希望他儘快完事,這邊還需要他幫忙。&rdo;
小組長送狄雷尼回家,狄雷尼下車前,布恩說,&ldo;你認為黛安&iddot;艾勒比挑選的這六個人如何?我覺得機會都很大。&rdo;
&ldo;可能。那次我跟華醫生談話中,他一再表示去看精神病醫生的,不見得就是瘋子或神經病;他們只是一群情緒包袱比一般人超重的可憐蟲。可是黛安&iddot;艾勒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