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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任何特別的東西?&rdo;狄雷尼再問。

&ldo;沒有任何值得你再瞧上第二眼的東西?&rdo;

&ldo;沒‐‐有，&rdo;傑森語氣放慢。

&ldo;最特別的只是山穆森醫生在幾年前精神崩潰過一次。這點倒是有些怪‐‐一個心理醫生精神崩潰。據說是工作過度的關係。病了差不多六個月。復元之後又回診所，照常上班。&rdo;

狄雷尼掉過頭對埃布林納&iddot;布恩說：&ldo;他說過他太太死於癌症，兒子出車禍死亡，對不對?這種遭遇換上任何人都承受不住。還有沒有其他的，傑森?&rdo;

&ldo;所有的資料都蒐集在這幾份報告裡了。大部份是參考書報雜誌上的資料。另外我也和不少人談過，全是這三位醫生的朋友或同行。人真滑稽，一聽說是調查，話特別多。有些小事情聽起來可有可無，儘是些謠傳，我就沒錄在報告上;我是說，那些事沒一件構得上是確實證據。&rdo;

&ldo;做得對，傑森，&rdo;布恩小組長誇道，&ldo;你都聽到了些什麼?&rdo;

&ldo;第一樣，每個人都提到黛安&iddot;艾勒比很美。好像個個都愛上了她。我沒見過她，想必是個狐媚的女人。&rdo;

&ldo;的確。&rdo;狄雷尼與埃布林納&iddot;布恩異口同聲，惹得三個人大笑。

&ldo;每個人都說賽門&iddot;艾勒比能娶到這麼一位美嬌娘，真是福氣。只有一個人說艾勒比其實並不很想結婚，而是她一廂情願。我聽見的謠言真是多。有些人更表示他們在她婚後挑逗過她，結果白搭;她不吃這套。&rdo;

&ldo;賽門&iddot;艾勒比可有什麼緋聞?&rdo;狄雷尼問。

&ldo;沒。擺明是個很冷、很理智型的人物;我的意思是他得人緣、隨和，但是對自己的事，守口如瓶，一隻悶葫蘆。好多人都持這個看法。只有一個女人‐‐心理醫生協會裡的女秘書，她說他被殺的前一個月，還在一次餐會上看見過他。當時她很驚訝，因為賽門&iddot;艾勒比變得太多。她說他一直在笑，比從前更會交際，好像是真的快樂。&rdo;

狄雷尼和埃布林納&iddot;布恩面面相覷。

&ldo;瘋狂。&rdo;小組長搖搖頭。

狄雷尼向雙傑森解說他們困惑的理由是，女病人奧西薇卻表示賽門&iddot;艾勒比變得比較深沉，不是消沉，是壓抑。

&ldo;怪，一定其中一個女的搞錯了。&rdo;

&ldo;不一定，&rdo;狄雷尼說，&ldo;也許她們湊巧碰上他兩種極端不同的情緒。有意思的是她們兩個都注意到他的性情在最近有了變化。我想明白到底是什麼道理。也許沒什麼大不了;不過還是……小組長，來，把我們跟那幾個病人面談的情形講給傑森聽聽。&rdo;

埃布林納&iddot;布恩敘述完畢，傑森呼一聲，&ldo;咻‐‐這批人‐‐毛病不止一點點哪。&rdo;

&ldo;是有點毛病，&rdo;狄雷尼不否認。

&ldo;有時候合情合理，有時候完全不對路。我們的難題就是怎樣去把實情和假想分開。眼前只有隨他們胡扯，以後再設法分析。下星期一幾名新人來的時候，我也要把這點先說清楚。&rdo;

&ldo;長官，&rdo;埃布林納&iddot;布恩說，&ldo;你準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