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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很喜歡挑骨頭是不是?&rdo;她的音調刺耳。

&ldo;的確，沒有孩子。我不能生。這難道對找兇手也有幫助嗎?&rdo;

狄雷尼起身，小組長隨後。

&ldo;艾勒比醫生，&rdo;狄雷尼說，&ldo;謝謝您的合作。您的談話對辦案有沒有太大幫助，我不敢說‐‐也許有也不一定。如果您肯提供一些有暴力傾向的病人，那幫助就很大。&rdo;

&ldo;我會和山穆森說，&rdo;她點頭。

&ldo;只要他同意，我會答應的。不論答不答應，我都儘快與你們聯絡。&rdo;

布恩遞上名片。

&ldo;這是聯絡電話，也可以留言。謝謝您，艾勒比醫生。&rdo;

出了大門，兩人向西走上約克街，手緊插在衣袋裡，拱著肩膀抵風。

&ldo;辦得好，&rdo;狄雷尼說：&ldo;你辦得非常得體。&rdo;

&ldo;好漂亮的一個女人，&rdo;埃布林納&iddot;布恩說：&ldo;要說問出些什麼?零。&rdo;

&ldo;難說。很有意思。嗯，的確漂亮。&rdo;

&ldo;你看她講的是實話嗎?關於忠實這一點?&rdo;

&ldo;怎麼會假?你對蕾貝嘉難道不忠實?我對蒙妮卡當然也忠實，並不見得天下的老公都會出軌。小組長，你現在最好趕快約山穆森醫生見個面。或許能說服他叫黛安&iddot;艾勒比提供一些名單。&rdo;

&ldo;她可真聽他的。&rdo;

&ldo;喔，你也注意到了?&rdo;

他們在約克街上分手，各回各的家。

他臨走曾留紙條給蒙妮卡說有事可能晚歸，她若是餓了，只管先吃不必等他。

她在等他，爐子上熱著洋蔥燉牛肉。

餐桌上，他告訴她和黛安&iddot;艾勒比的訪談，希望聽聽她的意見。

&ldo;她好像壓力很大。&rdo;蒙妮卡說。

&ldo;對。丈夫的死帶給她太大的負荷，所以不得不逼迫警局。這樣起碼讓她覺得自已還做了一點事。布恩和我都覺得她對山穆森醫生依賴得過了分。就算他是這個行業協會的理事長，她也不必連走一步路都要找他商量吧。很怪異的關係。布恩正在安排跟山穆森見面，到時候或許能夠有所瞭解。&rdo;

&ldo;你相信她說她丈夫很忠實的話嗎?&rdo;

&ldo;沒有理由不信。&rdo;他鄭重其事的回答。

&ldo;我的確從來沒聽過有關他們夫婦的閒言閒語。這種事最瞞不住人了。&rdo;

&ldo;是啊。不過，黛安&iddot;艾勒比是個相當複雜的女人。&rdo;

&ldo;你不會懷疑到她吧，艾德華?&rdo;

他嘆口氣。

&ldo;我懷疑每一個人。你知道我參考的是百分比，絕大多數的兇殺案都是近親或是密友乾的。這個寡婦‐‐當然要列入嫌犯之一。只是到目前為止，實在沒有一丁點的證據能懷疑到她的清白。總之，事情才剛開始嘛。&rdo;

他幫忙收拾完杯盤，便進書房，為自己斟上一小杯&ldo;雷蜜&rdo;，戴起眼鏡，仔細記下與黛安&iddot;艾勒比的問答，把記錄塞進標註她名字的卷宗內。

這中間打斷過兩次;一次是埃布林納&iddot;布恩的電話，他說已約定了山穆森醫生，時間是明天早晨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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