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第1/3 頁)

&ldo;情況如何?&rdo;她問。

&ldo;待會兒再告訴你。我要先打個電話和查一些東西。我好像好久沒見到你。&rdo;他埋怨道。

&ldo;這要怪誰?&rdo;她問。

他花了將近三十分鐘找到華莫瑞大夫，在此之前先和伊伐&iddot;索森副局長連絡，索取到這位警方專屬心理醫生的電話號碼。然後他好不容易在一家大型夜總會裡找到了這位大夫。

&ldo;最好是重要的事，狄雷尼，&rdo;心理醫生說：&ldo;你把我從紐約有史以來最棒的探戈舞會裡拖了出來。&rdo;

&ldo;很重要。我想請教一個問題。&rdo;

&ldo;這個我可不能保證，我說過在我這一行沒有一件事是絕對肯定的。&rdo;

&ldo;你們跟律師一樣壞。好吧，言歸正傳。我們有一個有自殺傾向的嫌犯。這種人會殺人嗎?&rdo;

對方沒作聲。

&ldo;餵?&rdo;狄雷尼說：&ldo;大夫?你在聽嗎?&rdo;

&ldo;在。不過讓我先弄清楚。有自殺傾向的人，能殺人嗎?答案是有可能。在某種情況下任何人都有殺人能力。但是我從來沒聽說過，有自殺傾向的人變成殺人犯。這也並不表示全沒有可能。&rdo;

&ldo;非常感謝，大夫，&rdo;狄雷尼說，&ldo;你回去跳舞吧。&rdo;

他利用半小時時間抽出各種檔案和報告，把它們全放在桌上，滿意的瞪住一桌子檔案，覺得它們真像一塊塊的拼圖。

他開啟通往客廳的門。

&ldo;蒙妮卡，你進來一下好嗎?&rdo;

她抬起頭。

&ldo;哈，為了忽視我而心裡不安了嗎?&rdo;

&ldo;沒錯，請你過來。&rdo;

她進入書房在書桌對面坐下。

&ldo;哎唷，&rdo;她說：&ldo;你看起來好嚴肅。&rdo;

&ldo;真的嗎?聽我說，恐怕要花點時間。&rdo;他的身子往前傾，手臂擱在桌上敘述那天晚上發生的命案。

&ldo;你以為如何?&rdo;他把葉喬安妮的事情說完後問。

&ldo;可憐的女孩，&rdo;蒙妮卡慢慢的說：&ldo;你對她很兇吧，艾德華?&rdo;

&ldo;非這麼兇不可。你覺得她說的是實話嗎?&rdo;

&ldo;我相信她。一個不再年輕而脆弱的小女人。一個英俊的男人對她說愛她。艾德華，這就好像她在電視上看到的愛情劇。這也許是她跟男人戀愛的最後一次機會。假如他不提出離婚後再娶她，她大概也不會逼他離開妻子。能和他在一起對她才是最重要的。&rdo;

&ldo;這也是我的想法，&rdo;他說：&ldo;況且他是她的醫生，同情她、瞭解她、支援她。是個典型的父親角色。&rdo;

&ldo;這叫做移情作用。&rdo;蒙妮卡說。

&ldo;反正我認為她沒有罪，布恩和雙傑森也同意。所以我們等於又回到原處。而且另一雙腳印的謎也還沒有解開。不過布恩說了一句話，山穆森大夫提過有自殺傾向的人不一定會殺人。&rdo;

&ldo;我不記得他說過這句話。&rdo;

&ldo;你當時在廚房清理餐具。我今天打了通電話給華莫瑞，他是警局的專屬心理醫生。他支援山穆森的說法。&rdo;

&ldo;艾德華，這句話為什麼重要?這只能減少對葉喬安妮的不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