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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天爺,你還要怎麼樣?我發誓,等我脫身之後,我會切下你的命根子塞進你的喉嚨。&rdo;
卡班尼再度重擊貝隆納的右手。對方昏死過去,卡班尼便往他臉上倒了更多冷水。
&ldo;保持清醒,小子,&rdo;他等貝隆納醒過來之後說,&ldo;我要敲爛你的手,你總不能用爛手再去傷人了吧?也許他們會給你釘上幾根釘子,固定那雙爛手。&rdo;
&ldo;你是條子,&rdo;貝隆納痛苦的說:&ldo;你不能這麼做。&rdo;
&ldo;我正在這麼做。好好看清楚我,這樣將來才能指認我。等我修理完你,你將會掉眼淚,尿在褲子上。現在先讓我問你一個問題:你那位醫生被害之夜,你在那裡?&rdo;
&ldo;我的天,就為了這件事?我整晚都在家。我已經告訴過警方。我老婆也在家。她也是這麼說的。&rdo;
&ldo;你整晚待在家做什麼?看聖經,做字謎遊戲,望著天花板發呆?&rdo;
&ldo;我看電視。&rdo;
&ldo;哦?你看了什麼節目?&rdo;
&ldo;我們看的是有線電規,我記得從九點到十一點有一個拳擊特別節目:五十年精采大賽。大部份是重量級的。&rdo;
卡班尼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ldo;那天晚上我也看了那個節目。不過你也可以做掉你的醫生,再借著電視節目表來製造不在場證明。&rdo;
&ldo;去你媽的,&rdo;貝隆納聲音嘶啞的說:&ldo;我真的看‐‐&rdo;
卡班尼又敲了貝隆納的左手,他痛得扭曲起身體,淚水湧進他的眼中。
&ldo;你已經開始哭了。不要對我罵髒話,隆納;這不是好習慣。&rdo;
卡班尼看見貝隆納的手已經腫大不堪;無力的擺在扶手上,血管破裂,面板顏色也開始發白。
&ldo;我真不想相信你,&rdo;卡班尼說,&ldo;這樣我就可以繼績修理你。不過我覺得你說的是實話。&rdo;
&ldo;是實話!我有什麼理由殺艾勒比?他是我的醫生,老天有眼!&rdo;
&ldo;啊,可是你曾經毫無理由的打傷五個人。好啦,在我離開前有幾句話奉告。李蓓蒂跟這件事無關。我告訴她如果她不合作就得坐牢。聽見沒有?&rdo;
貝隆納瘋狂的點著頭。
&ldo;假如我發現你接近她,我會來找你。到時候遭殃的將不只是你的手,而是你的腦袋瓜。聽懂了嗎?&rdo;
貝隆納這次點頭顯得有氣無力。
&ldo;如果你想找我,我叫卡班尼,城中區的警局知道我在那裡。我可以跟你一對一的幹一場,把你的爛腦袋轟掉,然後坐等他們來抓我。你信不信?&rdo;
貝隆納畏懼的望著他。
&ldo;你瘋了。&rdo;
&ldo;沒錯。我是瘋了。&rdo;
卡班尼接下來飛快的猛擊貝隆納的雙手。一種類似木盒破裂的聲音傳來。貝隆納的眼珠往上一翻,再度昏死過去。尿味飄浮在空氣中。貝隆納的褲襠已經濕了一片。
卡班尼收好傢夥,替不省人事的貝隆納鬆綁,自己穿好外套,戴上帽子。他四下環視一遍,想起用來裝水的玻璃杯,便把杯子帶走。
他開啟前門,用貝隆納的手帕拭淨門柄,再把它扔到那具沒知覺的人體上。他搭電梯下樓,經過大廳時管理員根本沒注意他。
卡班尼從兩條街外大電話到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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