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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純淡淡一笑,說:“我舉了簡單的例子吧,如果有機會,你一定會幫我,也會幫甘欣,但是,如果我們成了一家子,你可能就只會幫一個人,對不對呀?”
“嗯,也有點道理吧。”席菲菲笑笑,表示預設。“那牛娜呢?她可是吳大姐的乾女兒哦。”
席菲菲的意思溫純也明白,南延平現在是省委書記了,能拉扯上這麼一個關係,對日後的進步可是大有益處的。
但溫純還是搖了搖頭:“菲菲姐,我一直把她當妹妹看。而且,她的演藝事業才剛剛開始,我不能因一己私利而阻礙了一顆影星的冉冉升起。”
對於溫純的理智選擇,席菲菲打心眼裡佩服。
這個男人,有雄心,有正氣,有智謀,有膽量,更難能可貴的是,不勢利,不虛榮,不貪婪,不妄動,用祝庸之的話來說,假以時日的磨礪,將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官場奇才。
“那麼,那個叫明月的女警官呢?”席菲菲窮追不捨。
溫純大笑著擺手:“呵呵,你們可能都誤會了,她當我的女朋友,只是我們之間的一個賭約。這麼說吧,她走了之後,短息都沒給我發一個。”
說到簡訊,席菲菲黯然神傷,她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唉,男人啊,能為對方著想的已經不多了,你算一個吧。”停頓了一會兒,她又說: “真的,我為甘欣、牛娜她們感到慶幸。”
“菲菲姐,”溫純知道她想起了什麼,便試探著問:“你和……那個人……”
席菲菲深深地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溫純也不好多問。
最後還是席菲菲打破了沉默。
“我和那個人之間,或許只是一種相互的仰慕,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對於感情,越是聰慧的女人越是有些偏執,明知不可為還非要為之。
甘欣如此,席菲菲也不例外。
溫純想了一會兒,才說:“菲菲姐,其實像徐玉兒和李逸飛那樣,也挺好的。”
徐玉兒和李逸飛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他們沒有舉辦任何的儀式,也沒有上民政局去履行法律手續。
席菲菲的臉色嚴肅起來,她說:“不,溫純你想錯了,那個人不是李逸飛,他已經有了家室,我也不是徐玉兒,我沒有結過婚。也許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我和那個人之間沒有一絲半點兒的曖昧。”
涉足東南省官場的人,幾乎都知道席菲菲是黎想的“人”,這裡麵包含了兩層意思,否則也不是暗地裡對“想入菲菲”和“天天想上”這兩個關乎兩人的曖昧之詞拍案叫絕。
溫純汗顏了。
為自己心理上的陰暗,也為席菲菲難堪的境遇。
談感情,總是沒有談工作那麼爽快。
官場得意,情場失意。
一個人把所有的好事都佔全了,太難了。
老天大概是公平的吧。
又是席菲菲打破了沉默。
“溫純,我還是要謝謝你的關心。我不是外界想象中的那種無情無慾的官場女強人,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對於幸福的渴望和追求永遠也不會放棄。但是,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不會去主動破壞別人的家庭,除非……”
說到這,席菲菲的眼睛裡閃著淚光。
“除非什麼?”溫純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席菲菲。
席菲菲轉頭望著窗戶,她不想讓溫純看見她的失態。她緩緩地說:“除非那個人……他願意……放棄現在的家庭而選擇和我在一起。”
“菲菲姐,主動追求自己人生的幸福,這永遠沒有錯。”
席菲菲痛苦地搖了搖頭:“不!溫純,你錯了。如果那個人不覺得和我在一起是一種幸福,我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