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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璞淡淡笑道:“總鏢頭何必再問,只聽石秀適才那罵我之詞還不夠麼?”
雲中鶴道:“那我就不明白了,先生既有效力朝廷之意,北京城裡大小衙門多得是,先生為什麼偏偏找上我這布衣草民的鏢局。”
郭璞淡淡一笑,從容答道:“總鏢頭明智一生,今夜奈何作此語,我一介落拓布衣草民,倘若就這般毛遂自薦地跑到大小衙門陳明心意,他們肯信麼?不但不肯信,只怕還會見疑,何如由總鏢頭這鏢局之中一步一步往上爬,一步一步往裡走?”
雲中鶴道:“先生,我是問先生怎知我雲中鶴真正身分!”
郭璞更泰然,淡淡說道:“總鏢頭,那要問秦七‘順來樓’上酒後失言,他透露了一些!”
雲中鶴臉色一變,冷哼說道:“好個該死的混帳東西……”
郭璞截口說道:“總鏢頭,我大膽直說一句,那不該怪他,要怪該怪總鏢頭自己做事不夠機密,律下也不夠嚴謹!”
雲中鶴老臉一紅,道:“先生真是江南郭璞麼?”
郭璞平靜地道:“總鏢頭如若不信,可以到江南打聽一下,江南武林之中有沒有一個走頭無路、無可容身的郭璞,我言盡於此,倘若總鏢頭仍表懷疑,郭璞就此請辭!”說著,舉手一揖,便要離去!
雲中鶴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抓上郭璞手臂,道:“先生,不瞞你說,你要一走,不但我掉了一樁大功、沒了管帳的、少了西席,即便是雲珠也要不依,我天不怕地不怕,唯有我這個女兒我惹不起,先生,我鄭重說一句,且請暫時委曲,一有機會,我必然竭力上薦,以先生之所學,我料絕不成問題,而且飛黃騰達,大富大貴也在意料之中。只是,先生,到了那一天,你可莫要忘了我這渡河之橋啊!”
郭璞笑了,但隨即他正色說道:“總鏢頭只管放心,郭璞不是過河拆橋、薄情寡義之人,一旦有那麼一天,絕不忘總鏢頭今日提攜大恩!”
雲珠此際面綻花朵,眉目生春,突然俏生生地道:“先生,還有我呢?”
郭璞臉一紅,忙道:“姑娘也請放心,郭璞不是薄情寡義負心人,倘有那麼一天,我必以八抬大轎來接姑娘。”
雲珠美目中異采閃動,神情一陣激動之後,忽地一黯,悽婉笑道:“我不敢奢望你那麼對我,只要你不忘了我,我就知足了!”不知道她怎麼忽作此語!
郭璞剛一怔,雲中鶴已然哈哈輕笑說道:“好啦,別說了,天色已不早,我跟子秋還要到老三那兒去一趟,以先生看,這個人該怎麼辦?”
他如今反倒問計於郭璞了!
郭璞揚了揚眉,淡淡說道:“淺薄之見不敢直陳,還請總鏢頭作主!”
雲中鶴忽然面現猙獰之色,狠毒地道:“既有一個活口,這個毀了他算了!”
郭璞笑了笑道:“總鏢頭既打算這麼做,我不敢說什麼,不過,我以為一個活口總不如兩個,萬一有一個熬不住死了,咱們手中總還有一個,不至於兩頭都落了空!”
雲中鶴猙獰之色一掃盡淨,笑道:“一語驚醒夢中人,多謝先生及時攔阻,要不然我今夜做了懵懂之人,那麼,我想把這石秀交給先生看管審問,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郭璞淡淡說道:“總鏢頭原諒,責任太大,郭璞不敢從命!”
雲中鶴道:“如今我這鏢局之中,武學功力數先生為最,這石秀由先生審問看管最為穩當,先生幸勿推辭!”
郭璞道:“總鏢頭既然如此看重,我只好觳觫從命了,不過,我有個不情之請,尚祈總鏢頭俯見。”
雲中鶴道:“先生只管請說,只要能力所及,我無不點頭!”
郭璞道:“多謝總鏢頭,我總不能寸步不離地守著他,總會有點什麼事情要離開一下,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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