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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炎就那麼冷冰冰地坐著,直瞪得那軒轅耀暉出了一身的汗,臉上惶惶然不知所以,方才從懷中掏出一個袋子扔到了軒轅耀暉的面前。
軒轅只瞅了一眼便怔在了那裡,綠色的錦囊上面繡朵朵祥雲,記憶中父親也有一個和這一模一樣的錦囊,只是那錦囊一直被父親收藏於他的書房之中。難道這……軒轅疑惑地抬起頭,卻見慕容炎一言不發,只是等待在那裡。
軒轅耀暉有些緊張地盯著那錦囊,難道這真是父親的錦囊?彎腰拾起,軒轅只覺心中咯噔一下,手中的觸覺告訴軒轅耀暉錦這正是父親所有之物。只是父親的錦囊為何出現在慕容炎的手裡,難道是父親讓皇上把自己捉回去的嗎?
說起來這錦囊還有一個故事,當年慕容炎前往清雲山莊借軍晌之時,軒轅老莊主便為慕容炎求了一支籤,恰好是支上上籤。老莊主便將這上上籤裝進了這綠色的錦囊中送與慕容炎,祝願慕容炎旗開得勝。可慕容炎卻沒有接下這錦囊,只讓軒轅老莊主好好保管。事後慕容炎真得旗開得勝,憶起軒轅老莊主所求上上籤,後遣人送來一封信,不知信中寫了什麼,但從此這錦囊便被老莊主一直珍藏在書房之中。
軒轅耀暉不知究竟為何,父親怎麼會突然動用了這錦囊。想必父親用這錦囊向皇上開口,慕容炎定不會斷然拒絕。只是為了尋找自己,父親需要如此大動干戈,連皇上都找到了嗎!在軒轅耀暉的驚疑不定之中,慕容炎慢慢開口:“軒轅耀暉,你十四歲起便沉迷於酒色之中,吃喝嫖賭樣樣皆為,更曾經輸了你父親商城的八家鋪子。經商不行,你父想讓你在朝中爭個功名,你卻在別的學子殿中考試之時沉睡妓院。更為了一個女人將他人雙腿打斷,差點進了大牢。”
慕容炎的一番話下來,軒轅耀暉已是一身的汗水,往事歷歷在目,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都讓軒轅汗顏:“草民知道錯了,草民早就有心改過,可一直苦無機會。恰有幸遇到顏醫女,所以才想借開這暉月堂之際證明自己。”
軒轅耀暉說得誠懇,可慕容炎卻不以為意,接著冷冷地道:“這些年你是玩夠了,可有人不希望你玩夠!你父身體一年不如一年,清雲山莊的大權早已旁落,你父身邊更沒有幾個可信之人,否則怎麼連你在大戎朝都查不到?當然你若一直當個紈絝子弟,整天吃喝玩樂,倒也沒人會動你的腦筋。可你突然浪子回頭,豈不讓有些人煩心!”慕容炎慢慢地說著,卻見軒轅耀暉的臉色已慢慢變得蒼白;一種不祥的感覺壓得軒轅耀暉喘不過氣來。
“朕今天凌晨收到這錦囊,你父已然去世………”慕容炎的話雖輕;對於軒轅耀暉卻無疑五雷轟頂。眼前一片漆黑,軒轅耀暉努力想抓住什麼卻怎麼也抓不住,身子便軟軟地癱倒在地。顫抖地想要說些什麼,奈何唇抖了半天一個字也沒有吐出來。
顏月卻在此時衝了進來,也不管屋中是何情形,破口大罵道:“全部是假藥,全部是假藥!誰他媽這麼缺德!這是要出人命呀!”剛才的驗藥差點讓顏月氣得發狂,核桃楸皮冒充秦皮,白礬充做天竺黃,麥冬鬚根充當遠志……整整三車的藥材,居然沒有一種是真的。
顏月的大叫大嚷也沒得到任何的迴音,便直接衝到軒轅耀暉的面前嚷道:“就是不出人命,這些假藥也足夠我們倆蹲一輩牢了!是誰想要如此陷害我們!軒轅耀暉,你傻了嗎?是不是你得罪什麼人了?”
只是這一次顏月方才發現了異樣,那軒轅耀暉臉色蒼白,唇角顫抖,眼中含淚,彷彿才遭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般。在顏月的注視下軒轅耀暉慢慢地爬了起來,跪在地上,頭也用力地磕在地上!一下下重重地撞擊著。
“這是怎麼了?這藥材我們不是還沒用嗎?還來得及補救,直接燒了就行了。你磕什麼頭呀?”顏月詫異地道,只是沒等顏月再問出為什麼,慕容炎已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