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頁(第1/3 頁)

&ldo;鬼卒喜歡打人，玩過之後還不給錢，我們想逃到其它地方去。但是所有的通道都被守住了，前面那個也不例外。&rdo;一名鬼妓抬起蒼白的面孔說。

&ldo;你說的是大樹下面的通道嗎？&rdo;阿朱驚訝地問。

&ldo;嗯，就是那裡。眼下有五名鬼卒守著，不讓任何陰魂通行。&rdo;鬼妓說。

死在草泥酒店的小姐指著丁能說：&ldo;我死前曾經見過你，你也死了嗎？為何變成這副模樣，人不像人，妖不像妖的。&rdo;

&ldo;我現在是人妖，為了避免引出錯誤的看法，稱我為妖人顯然比較合適些。&rdo;丁能顯得十分開心，樂呵呵地問，&ldo;你們兩位在這裡過得愉快嗎？&rdo;

&ldo;糟糕透了，活著當小姐，死掉之後還是做雞，這樣的日子不知要過到什麼時候才算完。&rdo;鬼妓苦著臉回答。

鬼妓

阿朱打算拉著丁能往前走，到通道口看看能否想出某種辦法讓鬼卒放行，打架、行賄、欺騙、忽悠等等都是備選方案。

丁能卻執意停下，說有話對幾名鬼妓講。

&ldo;難道你們沒有選擇權嗎？你們肯定可以不必做小姐。&rdo;他說。

&ldo;湯姆和傑克說了，只要我們在這裡做足五年的小姐，就可以設法送我們到好人家投胎，得到一個有保障的前程。我們也不會做其它事，就只好這樣了。&rdo;死於草泥馬酒店的小姐說。

&ldo;你們肯定是上當了，湯姆和傑克這個雜種鬼自己都找不到好的門道去投胎，更別提幫助其它的陰魂。&rdo;阿朱乾脆地說。

&ldo;這樣啊，我們豈不是上當了。&rdo;小姐沮喪地咧開嘴，眼中一片茫然。

&ldo;別再當小姐了，你們可以找其它工作，養活自己應該很容易。&rdo;丁能說。

&ldo;我們賺到的錢被湯姆拿去了，說替我們保管和投資，等到幹滿一年之後連本帶利一齊發回來。&rdo;小姐說。

&ldo;你們全都上當了。記住，以後賺到手的錢自己保管，別再交給那兩個惡鬼。&rdo;阿朱說。

一名做了一百二十多年小姐的鬼妓恍然大悟般點頭稱是：&ldo;我一直沒弄明白，為何自己辛苦了很久很久，卻一點積蓄也沒有，原來全都給湯姆和傑克了，他倆總是說大賺特賺，一年後分紅，卻從來沒給過我一文錢。&rdo;

&ldo;你們應該每天寫日記，把重要的事全都做一份文字紀錄，有空的時候就重溫一下，這樣可以挽留住一部分記憶。&rdo;丁能說。

&ldo;哦，有些道理。&rdo;鬼小姐點頭。

&ldo;再見，祝你們快樂。&rdo;丁能微笑著說。由於不太習慣嘴裡的兩隻新生獠牙，他的語言有些含糊不清。

&ldo;快走吧，別再耽擱了。&rdo;阿朱連聲催促。

&ldo;她們真可憐，我想幫助她們脫離苦海，成為體面的鬼，有用的鬼，知道十榮十恥的鬼。&rdo;丁能說。

阿朱忍無可忍，轉身攔腰抱起丁能，快步往前衝過去。

閒鬼止步

一棵粗壯的枯樹矗立在空曠的田野裡，五名鬼卒守在樹下。

阿朱依舊抱著丁能往前沖，一心想要讓他趕緊離開這裡回到人界。

丁能玉體橫陳在阿朱的臂彎中，在外人看來，很像是小號的嫦娥女士抱著大號的豬八戒。

他依舊覺得很快樂，不停地把手‐‐不對，現在已經是爪子，伸到阿朱眼前晃悠，或者就叫她看自己嘴裡越來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