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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情況，權衡之下，只能撤回了人手。

也就是這一晚，足以改變很多東西。

謝湛覺得胸口發悶，有些呼吸不上的感覺。他還是頭一次有這樣的感覺，不只是藥效未散盡的緣故還是什麼。

謝湛道：&ldo;當年，我初時於你，你還是在太學裡讀書的小姑娘。&rdo;

姜沅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謝湛說的&ldo;當年&rdo;，是前世的那個&ldo;當年&rdo;。

儘管早已經知道前世與她書信往來的人是謝湛而並非王衍，但再聽他提起這件事，還是有種很恍惚的感覺。

&ldo;你嫁人那天，我遠在堯山，回來時一切已成定局。我以為從頭來一次，定能彌補這一切，卻沒料到……&rdo;說到這裡謝湛停了下來。

姜沅眼眶卻已是微微濕潤。

前世她心心念念著王衍為何待她這般冷漠，賭氣之下答應了父母，一朝入了宮門，卻再錯過了真相。

&ldo;皇上他……也還記得以前的事?&rdo;良久謝湛問了這一句。他的語氣平波無瀾，聽不出有什麼情緒。

姜沅沒有說話。其實就算她不說，謝湛也早該猜到了。

謝湛笑起來，卻是意味不明：&ldo;怪不得。&rdo;

正這時，消失已經的阿瞳忽然出現，打斷了兩人之間稍顯微妙的氣氛。

&ldo;公子，時候不早了。&rdo;

謝湛朝著他點了點頭。

阿瞳又看向姜沅：&ldo;四姑娘。&rdo;

姜沅也知道不能再留在這裡，她看了眼謝湛，方才回過頭來跟著阿瞳離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謝湛忽然叫了她一聲。

&ldo;阿沅。&rdo;

姜沅回頭，謝湛沒什麼力氣，不想平日裡那般，反而虛弱懶散地靠在牆上，垂下眼睫，在昏暗的燈光在眼下投影一片，越發讓人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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