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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在美國陸軍參謀長馬歇爾(g arshall)與史迪威故意安排之下,製造出&ldo;中國戰區麻煩最多,貢獻最少&rdo;的刻板與錯誤的印象。
最後,這個&ldo;麻煩多、貢獻少&rdo;的中國,也就成為被盟國聯手犧牲與出賣的物件,造成中國至今還要為這個歷史的扭曲付上代價。
為了要隱瞞與掩蓋盟國出賣中國的劣跡惡行,主流認知與一般先入為主的通俗歷史觀裡,中國人在二次世界大戰之中的貢獻,仍被有意的扭曲與淡化。
所以上史迪威在我看來有如一塊狗屎,對於他的野心和命令我全部裝做糊度,氣得史迪威曾經暴跳如雷。
蔣介石對於我的過分行為相當默許,而我則是蔣看來最忠實於他的武裝力量,真正的嫡系主力。
200萬從甘肅、陝西、山西的民工和剛剛光復的淪陷區的老百姓們,僅僅用了10天時間,就修建了一條900多公里,擁有700多個支撐點的半永久性防禦工事。
這條防線被我命名為&ldo;驚雷&rdo;!
除了31個步兵師防禦這條防線之外,其他的70個師的部隊迅速進入關內,一路上我命令部隊放棄石家莊、北平、天津等大中城市。
直撲正在錦州集結的關東軍主力部隊,尋求速戰速決!
而日軍正在我們的&ldo;驚雷&rdo;防線對面集結兵力,但是大部分的日軍部隊已經被中國部隊所拖住,日軍也缺乏摩托化和機械化部隊,所以快速回防成為了夢想。
錦州以南突出部山巒起伏,河水湍急,敵人第一防禦地帶為一座橫斷山,山勢陡峭,居
高臨下,整個地形宜守而不利於攻。敵人的防禦工事由塹壕、交通壕相連線,陣地前沿設有
十幾道鐵絲網。
鄧國良為保證戰役進攻的突然性,出其不意地進攻,利用夜幕秘密潛伏了一支突擊部隊。
他們潛伏的這條山溝三面環山,周圍都是敵人。
溝底是一條小溪,流淌著清澈的澗水。小溪兩旁,稀疏地長著一些小松樹、灌木叢和彎
彎曲曲的藤條。
現在,突擊隊員就隱蔽在這些樹叢的下面,從枝葉的空隙中,兩眼凝神地仰視著山頂敵人的陣地。
四周寂靜得很,聽不到往日的封鎖炮聲和槍聲,只有浙瀝瀝的雨點聲和眼前小溪的流水
聲在不緊不慢地作響著。每當有一點風吹草動,鄧國良的心就緊縮起來。
士兵們隱蔽在稀疏的灌木叢中!天明以後,敵人俯視這裡,就象看它的腳面一樣清楚。因此,他知道士兵們就要經受嚴重的考驗,身體麻木了不能翻身,炮彈落在身上不能吭聲,必須一動不動地埋伏18個小時,才能瞞過頭頂上敵人的眼睛。
東北6月黎明的風吹在臉上,好象刀刮一樣的冰涼難受。
雨忽大忽小,澆濕了士兵的全身,從山上流下來的泥水,又從身子下邊悄悄地淌過。濕淋淋的衣服緊繃繃地沾貼在身上,人們的身上早已一點熱氣都沒有了,兩排牙齒凍得不住地打架。但士兵們始終一動不動地緊貼著地面。
夜色漸漸退去了,地面上騰起一片白茫茫的晨霧。敵人開始施行火力警戒。子彈掠過突
擊隊員的頭頂,炮彈在潛伏區內不時地爆炸。考驗的時刻來到了。
鄧國良後來得知,一陣爆炸的煙霧消逝之後,士兵張湘元腳部掛花了。他忍著疼痛一聲不吭,又一排炮彈爆炸過後,炮彈片擊中了士兵嚴德賢的腹部。
他的臉色一會變得蒼白,一會變得鐵青,頭上的汗珠像豆粒似的往下滾,眉毛也一蹙一蹙地顫動著。他咬著牙,雙手緊緊掐住腹部的傷口,忍受著可怕的疼痛,直至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