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吉(第2/3 頁)
弟弟他們動用了至少兩張三品定身符都未能定住對方,這可不是東九原那地頭蛇的區區修為能做到的。
礦洞裡死的那些人,你別說你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東九原的人基本走光了,依你弟弟他們的陣勢,你告訴我,那地頭蛇得吃錯了多少藥才會跑去殺你弟弟他們?就那幫窮瘋了的傢伙,殺了人還留著寶物不拿,你覺得可能嗎?”
言之有理,祁月如也陷入了思索,旋即又一臉淚光道:“幫我查一下他們事發時在哪。”
巴應山本能的想拒絕,然對上她滿臉的淚痕和哭紅的眼,知道這女人情緒不穩,激怒了還不知會幹出什麼事來,只能是默然點頭答應了,心想著隨便走個過場就好。
然現實是,結果得來的有點出乎意料的順利,他暗中安排去的人,當天下午就帶回了可靠訊息。
他也沒想到申尤昆居然在目標老巢附近還安插了眼線盯梢,剛好被他派去的人發現了,拿下一問,什麼都招了,他們可以證明東九原僅剩的兩個地頭蛇事發時沒有離開老巢,據說一直呆在老巢修煉。
按理說有了證人,祁月如應該放心了,然其又有了新的疑惑,擁有了足夠的功德,為什麼不離開流放之地,僅剩兩人還躲在那鳥不拉屎的地方修煉,難道不值得懷疑嗎?
巴應山聽後差點發笑,不過想到人家剛死了兩個至親,強忍住了,正兒八經解釋道:“換做別人也許值得懷疑,放那小子身上反而正常,你大概有所不知,那小子想攀高枝,竟看上了蘭巧顏的女兒,這事在城裡也算是個笑話。
蘭巧顏女兒每三個月會來這城裡盤一次賬,那小子基本次次都會趕來看人家,離開之前怕是還想著再見一面。初六,蘭巧顏女兒每次基本都是初六來,算算時間也就後天了,那小子後天應該會進城。”
儘管解釋的合情合理,可祁月如眼中的疑色並未完全釋去。
對她來說,有幾個條件是明擺著的:東九原,跟她兒子有仇的,還是用刀的,似乎沒有比那地頭蛇更吻合的人。
死的是她親兒子和她親弟弟,面對可能指向,她能輕易放過才怪。
她心中早有定論,不管是不是,寧可殺錯,也絕不放過!
何況還是兒子生前的仇人。
所以她讓巴應山繼續盯著,以免讓人跑了,在殺掉那地頭蛇之前,她肯定是要先審一審的,若確定不是那地頭蛇乾的,還得想辦法把真正的兇手挖出來!
巴應山內心厭煩,論身份地位和實力,他在祁月如之上,輪不到對方來使喚他。
可是沒辦法,也不知那個已死的祁自如生前是從哪摸到了他以前給其他犯人行方便的把柄,以此威逼利誘,他能怎麼辦?導致他不得不幫忙。
有把柄在人家手上,他不敢翻臉,只能是敷衍著答應了祁月如。
而因為兒子和弟弟被殺,探親變成了送終,祁月如也有了暫留城內的理由。
她已經有了盤算,若那地頭蛇是在初六離開流放之地,那她也在初六走,一起走,一出去就順手抓人,絕不給對方一丁點逃跑的機會!
初六,大吉。
對某些人的慣例來說,就是大吉的日子。
刀削斧劈如柱子般聳立的石山,就是盤踞東九原一夥的老巢。
之所以把老巢選在如此地形上,也是為了安全,可以望遠,容易發現陌生人靠近,外人攀爬躲藏也不容易。
此時山上的一座山洞內,清晨一大早就冒出了炊煙。
洞內,當水缸的大石臼被架了起來,底下燒著火,燒了一大缸熱水,熱水裡泡了個光溜溜的人,四腳八叉,枕著腦袋,一副閉目享受的樣子,正是師春。
吳斤兩扶著他的臉,手拿了把小刀子,正在給他刮鬍子,邊刮邊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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