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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下不老實的踩了柳戚一腳，&ldo;行了，反正跟你說也沒用，改天我親自找他說去。&rdo;

&ldo;別吧大哥。&rdo;柳戚連忙阻止，&ldo;你自己先看看你每天被多少人黑了再說話吧，二哥不讓你做什麼主播，你不還是不聽嗎?都說人要講求一個那什麼來著?哦，禮尚往來!你要他改，你得先改做個表率才行啊!&rdo;

蔣雲帆又踹了他一腳，&ldo;我對家業又沒興趣，就只喜歡打遊戲，我不做直播我哪兒賺錢去?&rdo;

柳戚說：&ldo;那二哥也是……在操持家業的時候出來放鬆放鬆嘛!你們彼此彼此了。&rdo;

蔣雲帆咬牙，&ldo;傻七，我說你到底是站在誰那邊的?&rdo;

柳戚立馬坐直了身子，抬頭望天花板，&ldo;我是個自由人。&rdo;

蔣雲帆最後踹了他一腳，用的力氣有點兒大，踹得柳戚嚎了一嗓子。

服務員端著盤子過來了，目不斜視的將菜放下，然後離開。

蔣雲帆中午吃得少，早就餓了，這會兒一見烤肉端上桌，懶得再跟柳戚瞎扯，拿起筷子夾肉吃。

柳戚也迅速整理好情緒，出筷夾肉，&ldo;不說那些了，哎，大哥你看那個人，吉他彈的挺好的啊!&rdo;

蔣雲帆一直都留著一根弦聽著那人發出的低沉嗓音和低緩吉他聲，這會兒順著柳戚的話就說：&ldo;唱歌也好。&rdo;說著，他側頭多看了那個人幾眼。

臺上的年輕人微低著頭，頭髮有些遮眼，讓人看不清裡邊的情緒，不過……

蔣雲帆覺得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很乾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反正，就是很乾淨，很純粹。

虛無縹緲。

四個字突然蹦了出來。

一曲唱閉，男生報了下一首曲目的名字和原唱，然後手下調子一轉，開始了另一段征程。

而臺下的人，或是在悶頭吃飯，或是在和同桌之人談天說地，根本沒有誰給那人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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