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5 頁)
,為了不走光,她只能緊緊的貼著面前男人的胸膛,把自己的正面擋得嚴嚴實實。
江桁的身子在陳宗縵靠上來的時候有一瞬間僵硬。
女生的身體很柔軟,起伏的曲線壓在他的胸膛上,即便沒有任何動作,也讓江桁的嘴唇略微有些發乾。
江桁的腦子閃過四個大字。
自討苦吃。
他苦笑,從口袋裡掏出手電筒,認命的摟過眼前的女孩,定了定神,光束照向女孩光潔的背部。
他還記得,上一次看到她的後背,還是因為她過敏,自己不小心看到的。而現在,後背的過敏症狀已經完全褪去,面板的表面很光滑,在光束的照射下,彷彿透明的美玉一般——當然,如果沒有那大片大片的青紫。
看到陳宗縵後背的慘狀,江桁就已經已經能夠想象到,當初踢她一腳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而這個毫無防備小姑娘在摔出去瞬間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
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該做些什麼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已經在小姑娘被撞得青紫的背上輕輕的滑動著,像一片輕柔的羽毛,劃過陳宗縵光裸的肌膚,引起一陣戰慄。
這些傷……
江桁的眼神暗了幾分,手底下的動作也重了幾分。
“啊……”懷裡的女孩被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的輕輕的叫了一聲。
像小貓爪子,在江桁心上輕輕的撓了一下,不痛,有點癢,卻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江桁的顏色在不太明亮燈光下忽明忽暗,他突然展開雙臂,把女孩徹徹底底的摟緊了懷裡。
“叮——”
陳宗縵突然覺得,自己腦子內的某根一直緊繃的弦,斷了。
“江桁,你怎麼了?”陳宗縵的額頭抵在江桁的頸窩,說話的時候溫熱的氣息輕輕的撲在面前人清俊的鎖骨上,江桁身子一僵,手臂又收緊了幾分。
陳宗縵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卻換來更加緊繃的束縛。“喂……”陳宗縵故意揚起聲調,安慰道,“是我受傷了,又不是你,怎麼你比我還傷心?”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江桁的聲音從陳宗縵的腦後傳來,像是隔了一層紗,“我作為你的醫生,也算你半個父親,閨女被人揍成這樣,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魂淡!
陳宗縵撇撇嘴抬起手臂打了江桁的後背一下:“都說了不是被人揍的,舅舅那也是不知道道為什麼犯病了才會這樣的。”
“是是…”江桁贊同的安慰她道,“你不是被人揍了,而是不小心被一個坐輪椅的精神病人踹了一腳而已。”
陳宗縵被溫暖的體溫包圍著,人也變得有些懶懶的不想動:“說實話,我被踹了一腳,還真沒有不高興。”
“真沒看出來,你還是隱藏的M嗎?”江桁的語氣似乎很驚訝。
“胡說什麼!”陳宗縵不滿的又抬手打了江桁一下,江桁的胸膛顫了幾下,似乎是在笑的樣子。
陳宗縵嘆了口氣,語氣有些飄渺:“他怎麼說也是我在這間精神病院裡唯一的親人了。”說著說著,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於是她掙扎著推開江桁,和他面對面坐著,表情嚴肅:“有件事需要你解釋解釋。”
江桁看著她的眼神中帶著笑意。
他順著陳宗縵光滑的脖頸向下看去,那一抹雖然是被束縛在運動胸衣中,卻依舊能看出的淺淺溝壑。
江桁的眼神暗了幾分,手掌也有些發燙。
“你確定……你要這個樣子跟我說話嗎?”他沒有移開視線,而是大方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陳宗縵順著他的眼光向下看,然後尖叫一聲想要穿上衣服,一伸手臂,後背就是一陣鈍痛,疼的她伸出去的手下意識的縮回來,後背一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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