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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為信,若是顧徵不足以相信,那麼我也是值得懷疑的。可若是連我都不值得相信,你我之間十年的感情也會變成一場笑話。你不是不願意相信我,但你也不願意懷疑管易。我與管易就是你的左手和右手,你又豈能自斷一臂。”
杜恪辰笑了,“你都快把我繞暈了,什麼右手左手的,我都還在,只是雙腿殘了。”
他伸出手,“影衛不來,可我相信還有你雲氏商社的情報網,你能告訴我答案。”
她搖頭,“我不想告訴你任何訊息,因為此時的我帶給你的任何訊息,都有可能是假訊息。你想想看,影衛出不來,那麼我雲氏的訊息也會受阻,或是雲氏商社的情報暢通無阻,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有的故意放訊息給雲氏。”
這也是錢若水最怕發生的事情。
京城陷入僵局,杜恪辰同樣也處於左右為難的境地。
攻進京城,無疑是打破僵局最好的途徑,但他要的不僅僅是重掌天下,而是把這個幕後之人揪出來,斬草除根,不再讓大魏朝臣深陷亂局的怪圈。
杜恪辰這一夜睡得很早,山風微寒,人已疲累,就算心中有著諸多的疑惑,他也要好好地睡上一覺,畢竟來日方長。
五更時分,何風悄然而至,隱於暗處,幾聲鳥叫將錢若水喚出。
她披衣而出,沒有驚動任何人,在帳向執夜計程車兵向她執禮,她微微點頭,“本宮到處走走,不必跟來。”
謝洲見她出來,跟了上去,被她揮退,他不便再跟。
“怎麼這個時候來”錢若水走到山間斜坡處,坐了下來,對著隱在斜坡處的何風輕聲說話,“還隱了形跡,有什麼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何風艱難地探出頭來,“你先前吩咐我盯緊魯國公府,我不方便進去,便讓家主稍加留意,可是今日家主沒有出門,我找上門去,也不讓我進去,說是家主病了,不宜出門。”
錢若水心中大驚,“你是說遙遙被困在魯國公府”
“我也不能確定,只是這不是家主的行事風格,她就算是病了,也會召我入府商議,而眼前京城被困的危急時刻,她更不可能置身事外,避而不見。昨日我與她相見,她還好好地,怎麼只一夜就病得見不了人。而據我所知,魯國公府並沒有召大夫前去診治,這不得不讓我懷疑她是否撞破了什麼。”
“你也覺得魯國公有問題”
“我認為管易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何風說:“京城被困,他整日留在府中,哪裡也不去,連往常常去的承恩公府,也不見他的身影。”
錢若水記得,管易在杜恪辰被困金鏞城時,經常去承恩公府與錢忠英喝茶閒聊,在承恩公府的對門住著簡颯,顧徵也會經常過府相聚。
“興許遙遙真的病了,魯國公府不願意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而遙遙的身份特殊,還是留在府中不出來為好。”
“但你如何解釋蔣松數度造訪魯國公府,且大多數是在深夜時分。”何風又丟擲一個重要的情報,“你走後,我就一直盯著蔣松和崔嚴生。”
錢若水望著滿天繁星,心中更是壓抑難紓,“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你派人潛入魯國公府,探明遙遙是否無恙,至於其他的,等攻進京城再說。”
“娘娘管易他”
錢若水制止他,“不必再多說。”
錢若水心事重重地回了營帳,杜恪辰正好迷迷糊糊地醒來,嘟囔一句:“你怎麼還沒睡”
她沒有說什麼,便上了榻,抱著他一宿無話。
隔日一早,京城的城門大開,城門下貼了一紙告示,宣告少帝退位,讓位於成王之子杜少誠,並附了一紙先帝遺詔。而這當中所提的先帝正是杜恪辰,杜恪辰在遺詔中稱自己謀朝篡位,罪該萬死,還政於成王之子,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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