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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漫抬起頭看著聞彥川反問:「聞先生會嗎?」
聞彥川略微思考了一秒,微微點了下頭:「會是個不錯的好價錢。」
溫漫癟了癟嘴,語氣帶了幾分委屈:「出來的太著急,只帶了身份證和護照。」
她的手放在大衣口袋裡,緊緊攥著那一張小卡片,愈發用力。
倫敦的風吹來,帶著一絲濕潤,不算冷。
比北京的空氣要清新了不少。
此時溫漫才算是徹底恢復了理智,也在後悔自己竟然什麼都沒做準備,像是逃難一般投奔著來找聞彥川是一件多麼大膽和失禮的事。
聞彥川倒沒覺得怎麼樣,溫漫把她這個人帶來就行了。
但這樣的舉動並不像是溫漫輕易能做出來的。
「發生了什麼事?」
溫漫垂下眼,小情緒在聞彥川面前暴露的一覽無餘。
她平日最不喜歡把情緒掛在臉上,對於外界,她永遠是冰山美人的人設,所以不管開不開心,都是一副表情,也沒有人真的會去研究她那副面具下的臉的心情。
但溫漫不想在聞彥川面前戴上這層面具,又或是說戴了也沒用。
聞彥川一向看人看得清。
溫漫眼裡都是委屈,聲音也低了幾分:「聞先生,我可以不說嗎?」
她不想說,因為她本就不喜歡告狀,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找靠山幫忙的那種告狀。
圈內的事聞彥川不瞭解,鬧起來家長裡短,來來回回都是那麼幾件上不得檯面的事,她不想說給聞彥川聽。
這樣的東西也不配進聞彥川的耳。
聞彥川微微挑眉,對於這個答案似乎並不意外,也沒有多餘的情緒,只是點了點頭,對溫漫說道:「餓嗎?我訂了餐廳。」
溫漫垂著頭,手指絞著自己的袖口,老實的悶聲回答:「吃了飛機餐。」
不是很好吃,她一向不喜歡,但航班提供的餐點她吃了一點,墊了下肚子。
聞彥川頷首,又問:「想吃什麼?」
她的語氣一聽就是沒吃飽,聞彥川沒有哄女孩子的經驗,但他有個外甥女,年紀不大,耍起性子來要用各種哄著來。
聞彥川覺得溫漫和她應該差不多。
溫漫想了想,她想吃辣的。
但她現在是站在英國的國土上,想吃辣不但要吃好,還要符合聞彥川的身份實在有些難。
思忖片刻,溫漫退而求其次:「想吃甜的。」
聞彥川點了點頭:「上車。」
溫漫跟在聞彥川的身後上了那輛邁巴赫,顯得十分乖巧。
車子繞著威斯敏斯特繞了一圈,緩緩向後駛去。
溫漫看著眼前的教堂,身後就是泰晤士河,那裡有個橫跨泰晤士河的倫敦橋,輝煌壯闊,聞彥川說,今晚的煙花會在這裡舉行。
她第一次來倫敦,對一切都有著些許的好奇,一路上都在看著車窗外的風景,聞彥川看了她將近十分鐘,都沒見過她的頭轉過來一下。
溫漫似乎真的來的很著急,並沒有刻意裝扮自己。
她此時臉上已經褪去了精緻的妝容,露出原本白皙的面容,雙眸如淺色的琥珀石,長睫濃密,高挺的鼻樑上還帶著一顆小小的痣,溫漫似乎不太喜歡她,每次都都會刻意遮掉它,以至於這是聞彥川第一次與它見面。
有些像是見到新朋友一樣新奇,聞彥川打量了它許久。
溫漫穿著一件淺色的打底衫,高領貼身,奶白色的大衣垂到膝蓋之下,淺色的牛仔褲包裹住那修長的雙腿,下面還搭了一件過膝長靴。
聞彥川第一次見溫漫穿的這麼……多。
以往的每一次見面,溫漫像是感覺不到冷一樣,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