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是嗎?
我聽見穿過我的嘴唇的空氣,急促地發出“呵,呵,呵,呵”的聲音,但是我無法讓它停下來,就好像學校在震動一般,好像發生了地震一樣,但是我知道是我自己在顫抖才造成了這種錯覺的。
“她回來找我了。”我嚥下一口氣才擠出這幾個字。
維多利亞在我死之前決不會收手的。她會使同樣的事情一再發生——佯攻,逃跑,佯攻,逃跑——直到發現我的保護者防護中的缺口。
或許我會很走運,或許沃爾圖裡家族會先來找我——至少,他們殺死我的速度會更快。
愛德華緊緊地把我摟在他身側,身體彎曲著,這樣他就正好擋在我和雅各布之間,他雙手焦慮地輕撫我的臉,“沒事的,”他輕聲對我說,“沒事的。我決不會讓她靠近你的,沒事的。”
接著他憤怒地瞪著雅各布,說道:“這回答了你的問題嗎,雜種狗?”
“你認為貝拉沒有權利知道此事?”雅各布爭辯道,“這是她的生活。”
愛德華壓低了他的聲音;即使泰勒朝前走了幾英寸,還是聽不見他所說的話:“在她絕不會有危險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她擔驚受怕?”
“與其被人欺騙,不如擔驚受怕。”
我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但是淚水在我的眼中打轉,在我的眼瞼後面我能看見——我能看見維多利亞的臉,她的嘴唇拉扯到牙齒後面,深紅色的眼睛裡閃爍著揮之不去的深仇大恨;她把她的情人——詹姆斯的死歸咎於愛德華。不把他心愛的人也從他身邊搶走的話,她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愛德華用指尖擦乾我臉頰上的眼淚。
“你真的認為讓她受傷害比保護她更好?”愛德華低聲問道。
“她比你想象的要堅強,”雅各布說,“而且她經歷過比這更糟糕的事情。”
突然,雅各布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心懷叵測、奇怪地盯著愛德華。他眯著眼睛,好像他在腦中解答數學難題一樣。
我感到愛德華退卻了。我朝上瞟了他一眼,他的臉因為痛苦而非其他的原因而扭曲了。在宛如死亡般的瞬間裡,這讓我想起我們在義大利的那個下午,沃爾圖裡那令人毛骨悚然、城堡式的房間裡,就是在那裡簡用她的致命天賦折磨著愛德華,只是用她的思想使他痛苦不堪,飽受煎熬……
記憶讓我立即從近乎歇斯底里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令所有的一切都在我腦海中清晰明瞭起來。因為我寧願維多利亞殺死我一百次,也不願意看見愛德華再受那樣的罪。
“這倒是很有趣。”雅各布一邊說著,一邊大笑著看著愛德華的臉。
愛德華突然一驚,不過他頗為費勁地使自己的表情平復下來,他無法完全掩飾起眼中的痛苦。
我瞪大眼睛,眼神從愛德華的痛苦不堪掃視到雅各布的冷嘲熱諷。
“你對他做了什麼?”我問道。
“沒什麼,貝拉,”愛德華平靜地告訴我,“只不過雅各布的記憶力很好罷了,沒關係。”
雅各布咧開嘴巴笑了起來,愛德華又突然警覺起來。
“快停下來!不管你在做什麼!”
“當然啦,只要你想的話,”雅各布聳了聳肩膀,“不過,要是他不喜歡我記得的事情的話,那是他自己的錯。”
我氣憤地盯著他,他則頑童似的對我笑了笑——就好像小孩子在做他明白不應該做的事情,而被那個他知道不會懲罰他的人發現了一樣。
“校長在路上,他要規勸大家別在校園裡閒逛,”愛德華輕聲對我說道,“我們去上英語課吧,貝拉,這樣你就不會牽連進來。”
“他保護得有些過頭了,是不是這樣?”雅各布問道,不過他只是對我在講話而已,“小麻煩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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