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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本事拿到鑰匙進到這裡,那是我的權利,你利用我已經開了門,進來妨礙我、取笑我,我都沒說上一句,你倒管的挺多。”暴怒之下,夜舞沒有發現她已經踮起腳跟,試圖補救自己比他矮的弱勢。
“你沒說上一句?”他的俊眉挑起,無言的控訴她已經衝著他的臉,拉拉雜雜的說了一大堆。
他不該接下這份工作!
這女人跟平常那些纏在他身邊的女人大為不同,那些女人通常聽話,唯一麻煩的只是爭先恐後的想爬上他的床。
這女人不但嗓門大、意見多、還喜歡在他耳邊吼叫著,更麻煩的是,光這麼看著,他竟然想把她帶上床。
“就算我多說了幾句,那又怎麼樣,還不是你自找的。”在夜舞粉雕玉琢的臉上,沒有一絲認錯的味道,只因為她太過憤怒,這男人從一見到她就挑剔個不停,活像她是他買錯的奴隸、押錯了寶似地。
“不是我自找的,是寧文找的。”邢極沉默了半天之後,冒出這句話。
天快亮了,他沒空再打啞謎,也不想再聽到她的吼叫,縱使他很習慣工作到半夜,但是凌晨五點?實是在太累人。
寧文?
由於太過震驚,這個熟悉的名字,在過了幾秒之後,才進到她的思考模式裡。
“這關寧文什麼事?”夜舞的聲音多了未曾有的慌張,她隱約覺得,她好像被寧文出賣了。
她用盡辦法還是找不到寧文的原因,是因為她刻意躲起來?
寧文答應她,要到臺灣幫忙處理雲箏的事,只是一個藉口?
“我是你的新經紀人。”他冷冷的說著,只是黑眸中對於她的慌張,倒是露出一絲意外。
“寧文呢?寧文到哪兒去了?”幾乎是慌亂的捉住他胸前的衣領。
就算是她與寧文常常鬥嘴,但她至少還把寧文當成好姐妹,寧文不會把她交給這個完全不買帳,還將她挑剔的一無是處,嚴重打擊她自信心的男人吧?
“我不知道。”一貫的冷淡,連解釋都省了。
她的希望像氣球一樣,“剝”的一聲破了,而她甚至還能在空氣中聽見那清脆的響聲。
“不可能,她不可能這樣對我的!”沒來由的慌張……
不是為了寧文失蹤,而是寧文的個性她太瞭解,要不是對她沒轍,以寧文的個性不會將經紀人的重任,交給不信任的人,而寧文所願意交付責任的人,必定是她的剋星。
她揚起眼,再度將這男人的輪廓收進眼底。
冷硬的眉眼、挺直的鼻樑、加上那隨時緊閉的薄唇,還有還有……他那大半天吐不出一個字的悶葫蘆,怎麼可能是她的經紀人,寧文存心悶死她。
邢極理所當然的接受她的注視。
女人盯著他看的情形多的是,他倒不意外,讓他覺得意外的是,這女人眼裡的晴天霹靂是什麼意思。
“我要換經紀人,演奏會是我的,我有權處理。”想了半天,她終於想到一個正當的理由,拒絕與這個男人相處所可能產生的機會。
邢極只是搖頭。
“寧文說的沒錯,你果然不是個隨人任意擺弄的娃娃。”
咦?
一個大問號從她的腦中冒出,他這話是誇她羅?
只是她的得意並沒有超過兩秒鐘。
“這學校是我的!演奏廳是我的!連你演奏會所支出的款項,也是我付的!”
邢極像是陳述一件簡單的事實,自在的看著她的臉由白轉紅,由紅轉黑,而後捂起耳朵,馬上聽到她的……
大聲咆哮。
第二章
邢極!就是這個名字,難怪她會覺得耳熟。
年僅三十,卻奇特的與眾多演奏名家